“一带一路” 城市互联互通指数洞 察 力 报 告2021年11月与中国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和科尔尼咨询公司联合发布 前言概要1 研究背景2 研究依据与方法3 研究发现4 政策建议5 特别聚焦一：中国城市与国际城市互联互通比较6 特别聚焦二：城市互联互通最佳实践——新加坡、上海、成都7 特别聚焦三：项目展望参考文献撰稿人尾注3456916182124252627免责声明本文件由世界经济论坛发布，作为对某个项目、洞察领域或互动交流的贡献。本报告的发现、解释和结论是由世界经济论坛推动和支持的合作项目所产生的结果，不一定代表世界经济论坛或其全体会员、合作伙伴或其他利益相关者的观点。 © 2021 世界经济论坛版权所有严禁以任何方式（包括复印和刻录）或通过任何信息存储和检索系统复制或传播本出版物的任何内容。 封面图片： GettyImages内页图片： iStock / Shetuwang / Shetuwang / iStock / Shetuwang目录2“一带一路”城市互联互通指数 oPqOnPpMpNnQqOoPsNpPrQ9PdN7NpNnNnPnMfQnMoMlOoMvMbRrQpOMYnMsMwMrMnP前言“一带一路” 城市互联互通指数2021年10月 艾瑞碧 世界经济论坛大中华区首席代表王 宇科尔尼全球合伙人 史育龙中国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主任共建“一带一路”倡议作为中国发起和推动的全球公共产品，在过去的8年中得到越来越多经济体的认可和参与。世界经济论坛认同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的理念，并全力支持共建“一带一路”倡议取得成功。论坛创始人兼执行主席施瓦布教授曾表示1，“一带一路”倡议是基于新型平台理念而建立的具有开创性的国际框架，自提出以来取得了许多令人瞩目的成果，改善了共建国家的互联互通状况。互联互通不仅是我们时代的重大新趋势，也是未来经济的关键动力。根据2019年世界银行发布的《“一带一路”经济学》报告2，“一带一路走廊沿线国家面临现有基础设施服务不足，并存在各种政策缺口成，致使其贸易低于潜力30%，外国直接投资低于潜力70%。一带一路交通走廊将在两个重要方面有所助益，即缩短交通运输时间，增加贸易与投资。”“一带一路走廊沿线经济体的贸易也将大幅增加，但增幅并不均衡。据估计，经济走廊沿线经济体的贸易增幅将在2.8%至9.7%之间，世界贸易增幅将在1.7%至6.2%之间。一带一路交通项目有助于760万人口摆脱极端贫困（日均收入低于1.90美元的人口）和3200万人口摆脱中度贫穷（日均收入低于3.2美元的人口）。”为深化共建“一带一路”互联互通领域的研究，2020年中国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世界经济论坛与科尔尼咨询公司三方共同发起共建“一带一路”城市互联互通指数研究，旨在评估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典型城市之间各类关键要素的流动情况，帮助城市提高国际化发展水平，打造互联互通伙伴关系，促进共建“一带一路”的高质量发展。本研究团队预测，在后疫情时代全球经济复苏过程中，共建“一带一路”倡议可以以其过去8年稳步推进的成果为基石，以基础设施的进一步联通为载体，有效对冲共建国家与地区、尤其是发展中国家和地区因新冠疫情而导致的经济衰退及可支配收入下降，并为各参与方经济复苏带来动力，从而为后疫情时代世界经济复苏做出贡献。我们期望本报告有助于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典型城市对标评估各自优势禀赋及劣势短板，采取针对性措施提升国际化水平，加强相互间协作联系，从而形成1个高度联通的共建“一带一路”城市网络体系。我们也诚挚欢迎各方加入我们，共同推动城市互联互通建设。3“一带一路”城市互联互通指数 概要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上表示，“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目的是聚焦互联互通，深化务实合作”。城市是现代经济社会活动的主要载体，城市间互联合作是共建“一带一路”、实现互联互通的重要力量。根据联合国预测，到2050年，全球超过三分之二的人口将聚集于城市3。报告从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和信息互联6个维度，首批选取了共建“一带一路”国家的22座典型城市，评估了城市间195对国际双向联系，分析了超过4000条城市点对点数据，形成了“一带一路”城市互联互通指数综合排序及各个维度的单项排序。通过对数据的分析，评估了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典型城市间关键要素流动（资本、货物、信息）及互联互通水平，并积极探索提高城市间互联互通水平的解决方案。提高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城市间互联互通水平，任重而道远。报告从5个角度提出了政策建议：立足城市优势禀赋，强化优势互联维度；关注地域文化相似性，打造优势影响辐射区；依托数字化转型，突出城市信息互联互通建设；加强城市点对点双向交流，构建互联互通城市间伙伴关系；共享最佳实践经验，增进城市互联互通紧密性。本报告旨在帮助共建“一带一路”国家的城市对标评估各自优势禀赋及劣势短板，采取针对性措施加强城市间互联互通水平，深化共建“一带一路”城市间务实合作，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4“一带一路”城市互联互通指数 研究背景12017年1月，在习近平主席见证下，中国国家发展改革委代表中国政府与世界经济论坛签署了《关于全面深化战略合作的谅解备忘录》，双方将围绕共建“一带一路”，深化国际合作伙伴关系，推进交流合作。2019年4月，习近平主席在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上提出“我们同各方共建‘一带一路’可持续城市联盟”。论坛期间，中国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与多家国际机构签署了共建“一带一路”可持续城市联盟的合作意向书。为深化“一带一路”城市领域互联互通研究，推动城市间合作，2020年中国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世界经济论坛与科尔尼咨询公司三方共同发起了共建“一带一路”城市互联互通指数研究，旨在共建“一带一路”倡议大背景下，评估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典型城市之间各类关键要素（资本、货物、信息）的流动情况，帮助各个城市加强交流协作，从而形成1个高度联通的共建“一带一路”城市互联互通网络。本研究的指导思想基于共建“一带一路”的“五通”目标，即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将其应用于城市层面，并结合近年来城市数字化互联互通的突出特色，从6个维度“信息互联”维度对城市开展多方位评估。本报告在科尔尼咨询公司《全球城市指数》体系基础上4，选取22个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典型城市，评估城市之间的要素流动与互联互通水平，对城市互联模式、重大挑战、成功因素与优秀实践进行总结和提炼，以帮助城市提高国际化发展水平，打造互联互通伙伴关系，促进共建“一带一路”建设的高质量发展，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5“一带一路”城市互联互通指数 研究依据与方法2近20年来，全球城市已发展成为1个由“多层网络+通路枢纽”而构成的高度耦合的体系。未来，城市将主要利用发展差异化的通路模式来发挥全球影响力。20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随着全球化的发展，国际城市发展实现了从“梯度结构”向“网络结构”的转变，意味着城市间金字塔状的等级次序关系开始瓦解。全球城市主要承担空间组织生产、市场联结的基点功能，并对公司总部、国际金融、全球运输、高级商务服务以及信息文化产品等所形成的人才流、资金流、物流、知识流、信息流和文化流等流量生产和扩散起到集聚和控制作用。进入20世纪90年代，随着全球化、产业结构演变和信息技术等进一步发展，城市的竞争与成长也越加依赖于各区域的发展支撑。包括萨斯基娅·萨森、曼纽尔·卡斯特尔等权威学者普遍认为城市间存在相互作用的网络联结关系。全球人才、资金、技术、商品、信息和知识等不同要素流量，相互联结交汇形成多层网络结构，并构成各具特色的不同通路，而城市可能位于多个全球通路上，并承担多个通路上的节点枢纽角色。这意味着全球城市网络由单一网络，专业分工形成多层次网络体系。因此，基于“多层网络+通路枢纽”的特性，研究城市的互联互通水平及与其他全球城市通路联结紧密性，能更好地评估城市的优势禀赋。然而，迄今为止主流的城市评估尚未对全球城市通路进行多维度分析。以科尔尼咨询公司《全球城市指数》为代表的综合性城市指标体系，从多个综合维度评估城市发展水平与实力，但对城市间双向与多向联系的综合评估相对有限；另一方面，GaWC《世界城市名册》5衡量了城市在全球高端生产服务网络中的地位及其融入度，触及到对城市通路的评估，但仍仅限于高端服务业的单一维度，而未有对全球城市通路进行多维度评估。为更好地理解共建“一带一路”主要城市的现有优势禀赋并发掘对城市未来发展的启示，本研究在对共建“一带一路”22个国家典型城市的互联互通水平进行评估的基础上，对这些城市的全球城市通路发展水平进行多维度的研究分析。未来则将进一步扩大城市的数据覆盖范围，涵盖更多城市和更多的城市间通路，从而能更系统、全面、综合地衡量城市间互联互通水平。研究依据16“一带一路”城市互联互通指数 研究方法2基于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的“五通”目标，并结合近年来城市在数字化互联互通领域的突出特色，指数分析围绕6个维度（“五通”+信息互联）下的10个指标，遴选并评估了22个共建“一带一路”城市，195个城市间国际双向联系6，包含超过4000条城市点对点数据（图1）。在城市选取方面，本次研究重点关注了共建“一带一路”的亚洲、欧洲与非洲地区，并覆盖了东亚、南亚、东南亚、西亚、中亚、北非、东非、南非、南欧、中欧、东欧等地理区域内的共建“一带一路”典型城市（见表1）。所选城市样本包括9个中国城市和13个国际城市，实现了中国城市与国际城市的数量均衡；在沿海与内陆城市的数量上，包括10个内陆城市和12个沿海城市，体现了“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海陆平衡。 “一带一路”互联互通指数22城地图图 1中国(9)东南亚(2)东亚 (1)中亚 (1)南亚 (1)西亚 (2)欧洲 (3)非洲 (3)内陆城市沿海城市“一带一路” 互联互通指数所涉 22 个城市来源：科尔尼分析莫斯科伊斯坦布尔开罗迪拜卡拉奇天津青岛首尔上海深圳曼谷新加坡北京郑州西安成都维也纳阿拉木图乌鲁木齐内罗毕约翰内斯堡罗马7“一带一路”城市互联互通指数 维度维度阐释维度权重1指标指标权重2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信息互联3衡量城市间的政策交流强度衡量城市间的交通联结紧密度衡量城市间的贸易交流强度衡量城市间的金融合作水平衡量城市间的文化交流紧密度衡量城市间的信息交流强度16.7%16.7%16.7%16.7%16.7%16.7%– 双边友好城市个数– 城市国际合作参与度– 城市重大会议参与度– 客机直航航线– 货轮海运航线– 铁路货运直达 (含中欧班列)– 城市间进出口贸易额– 城市外商直接投资(FDI)水平– 城市间周均航空座次数– 城市间宽带流量33%33%33%25%50%25%100%100%100%100%在指标层面，围绕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并在城市层面单列出信息互联维度，共选择了10个关键指标（见表1）。“一带一路”互联互通指数分析维度指标及权重表 1来源：科尔尼分析注1：权重四舍五入保留一位小数，总和为100%注2：6大维度权重平均分配，各维度内指标除设施联通外也采取平均分配方式——考虑到海运的货运量及对整个贸易网络的重要性，其权重高于空运与铁路货运注3：结合数字经济的发展特色，在城市层面将通讯设施联结从设施联通中拆分出来，单独作为1个维度进行分析对于每个指标，我们都计算每个城市与其它21个城市之间，该指标的联系强度，并通过均一化处理，确定指标得分，并按照权重计算6大维度得分与总得分。同时，我们也对每对城市，在各个指标所反映的通路，计算其联系强度，并通过均一化处理，确定该通路得分，并按照权重计算6大维度通路得分与总通路得分。8“一带一路”城市互联互通指数 1. 排序前五城市：互联互通优势均衡，综合枢纽角色突出研究发现3“一带一路”互联互通指数综合排序评估结果122个城市中，新加坡位列共建“一带一路”城市互联互通的首位，紧随其后的依次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