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dlife trade, COVID-19 and zoonotic disease risks: shaping the response

核心观点与关键数据

• COVID-19 的起源与野生动物贸易: 新型冠状病毒 SARS-CoV-2 导致全球健康大流行，其起源虽未完全证实，但强烈暗示与野生动物源有关，并直接关联到中国野生动物贸易。早期病例多涉及武汉市场，初步研究指向蝙蝠经穿山甲传播给人的可能途径。
• 野生动物贸易与人畜共患病风险: 大量证据表明，野生动物贸易存在传播人畜共患病的显著风险。世界卫生组织（WHO）列出超过 30 种需关注的主要人畜共患病，其中四分之三源自动物。野生动物贸易通过将动物及其产品带入人类活动范围，极大地促进了动物间、物种间及野生动物向人类的疾病传播。
• 风险因素: 两个关键因素决定了风险程度：“何种”动物物种（如陆生哺乳动物和鸟类）存在最大风险，以及“何地”（如捕捉点、交易集散地、运输枢纽和终端市场）存在高传播风险。此外，野生动物“农场”在疾病传播风险方面与野生源贸易有相似之处，尽管其可能提供更可控的卫生条件。

现行法规与挑战

• 现有法规: 国际层面有《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主要针对过度开发问题；国内层面有旨在保护动物健康的法规，但通常更侧重家养动物贸易。这些法规在实施和执法方面常存在不足。
• 非法贸易风险: 非法贸易确实增加了风险，如运输条件差、规避检疫等。然而，合法贸易体系内部同样存在未管理的风险，因为多数法规并非以预防疾病传播为主要目的。
• 疫情对贸易的影响: COVID-19 大流行正深刻影响野生动物贸易：运输可及性改变、人员流动受限、非必要商业关闭、消费者信心下降、需求模式变化（如转向本地和熟悉产品）、线上市场兴起等。同时，传统医药中可能增加对野生植物和动物成分的需求。

应对措施与政策建议

• 紧急措施: 针对疫情，中国等国家和地区已采取紧急措施限制野生动物贸易和消费。许多声音呼吁永久禁止野生动物贸易以降低健康风险。
• 风险管理: 鉴于全面禁止面临的挑战（立法、经济、非法贸易、国际协调等），政策制定者可能转向更具针对性的风险管理措施，例如：
  • 针对特定物种、部位/产品的禁令。
  • 加强边境健康检查和检疫。
  • 关闭高风险市场，禁止不同动物混销。
• 知识空白与合作: 需要填补关于 COVID-19 疫情具体传播路径、高风险物种、有效预防措施、未来预测模型等方面的知识空白。建议召集野生动物贸易专家、人畜共患病专家、卫生监管机构及国际组织进行对话与合作。
• 平衡考量: 政策制定需权衡公共卫生风险、经济成本、社会影响以及现有合法贸易的潜在益处。同时需认识到，与保护相关的野生动物贸易措施和与疾病风险相关的措施可能存在差异甚至冲突，需仔细权衡。
• 长期视角: 疫情可能永久改变人们对风险的认识和贸易模式，影响未来野生动物贸易趋势和相关的保护激励。需持续监测这些变化并调整干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