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2024》在京发布

目录 一、后疫情时代国际交往活动出现的新变化 [ 一 ] 新冠疫情和地缘冲突给国际交往带来多重挑战[ 二 ] 国际经济形势和全球化格局出现新特点[ 三 ] 数字科技浪潮给国际交往活动带来新机遇 222 二、评估框架 [ 一 ] 评估框架与主要维度[ 二 ] 关于评估指标体系的优化调整[ 三 ] 关于评估对象的调整 三、2024 年度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整体特征10 [ 一 ] 综合排名情况11[ 二 ] 部分城市排名变动的原因12[ 三 ] 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总体特点和新特征13 四、城市吸引力 五、城市影响力25 六、城市联通力 七、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发展的新趋势42 八、未来展望 附录1：城市画像附录2：指数计算方法附录3：指标解释说明附表1：总排名与一级指标排名附表2：吸引力二级指标排名附表3：影响力二级指标排名附表4：联通力二级指标排名 摘要 当今时代，世界政治经济格局正面临新变化，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发展呈现新特点。《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 2024》由清华大学中国发展规划研究院（THU-CIDP）组织研究团队，联合德勤中国（Deloitte China）共同开展理论研究、数据分析和报告撰写。报告立足全球疫情复苏的大背景，结合地缘冲突、科技革命等时代特征，着力刻画后疫情时代国际交往活动的新特点，准确把握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演进的新趋势，为推动全球各主要城市的国际化发展、提升国际交往功能提供参考。 本报告总体延用了2023年发布的首份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的理论体系、指标框架和技术方法，对部分指标的测算方式进行了调整和优化，同时新增了布鲁塞尔、斯德哥尔摩、伊斯坦布尔、里约热内卢、开罗、约翰内斯堡等6个城市作为评估对象，力求更加全面准确地刻画全球典型国际交往中心城市的发展特征。 重要，例如上海和北京网络速度的快速增长，显著提升了两座城市与国际社会的数字联通水平。三是地缘政治矛盾和地区冲突削弱了部分城市如莫斯科的国际交往能力，同时使北京、开罗、巴黎等城市在服务国际外交斡旋中的作用更加凸显，国际交往中心日益成为地缘政治的要塞和前哨、全球公共议题的策源地。 测算结果显示，伦敦、巴黎、纽约、香港、新加坡、首尔 、 北 京 、 东 京 、 马 德 里 和 旧 金 山 名 列 综 合 排 名 前 十位，与上一轮排名相比总体稳定，部分城市排名有细微变化。伦敦仍位居首位；巴黎超过纽约升至第2位；香港超越新加坡和首尔升至第4位，但三座城市的分值相差不大；北京、东京分列第7和第8位，与上一轮持平；马德里排名提升两位至第9位，首次跻身前十。 本报告也从吸引力、影响力和联通力三个维度分析和透视了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发展的新趋势，特别是就城市治安和营商环境对于城市的意义、国际组织和创新能力对于城市的价值、数字技术对于城市转型的影响等重点问题进行了深入分析。 面向未来，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正在经历复杂而多变的时代考验。我们期待国际交往中心城市能够持续成为连接世界各国的纽带和窗口，为人类社会弥合分歧、实现共同和平与繁荣贡献力量！ 报 告 揭 示 了 后 疫 情 时 代 国 际 交 往 中 心 城 市 的 一 些 新 特征。一是疫情后复苏进程较快的城市排名提升较快，尤其是在国际直航航班的恢复和入境游旅客数量的增长方面表现较为突出的城市，如迪拜、马德里和香港。二是数字联通能力对于对冲疫情影响、提升国际影响力至关 《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2024》专家委员会和研究团队名单 课题组副组长 课题组组长 杨永恒清华大学中国发展规划研究院副院长、公共管理学院教授 报告执笔人 一、后疫情时代国际交往活动出现的新变化 当今时代，世界呈现出复苏与重构、竞争与合作并进的时代特征，科技涌现和文明冲突持续引发全人类的深度思考。作为实现全球互联互通的重要载体，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在应对人类共同挑战、促进世界共同发展、推动文明交流互鉴等方面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同时也面临着更加复杂、更加多变的世界政治经济格局和全球化新挑战，急需适应新变化并加速做出调整。 [ 一 ] 新冠疫情和地缘冲突给国际交往带来多重挑战 [ 三 ] 数字科技浪潮给国际交往活动带来新机遇 科技进步和数字化发展对国际交往的内容和形式产生深远影响，疫情期间的线上跨国交往形式延续了下来，国际交流的频率因在线会议、即时通讯、社交媒体等线上方式的普及而持续上升。新型生成式人工智能的突破对人类社会交往产生了复杂而深远的影响，也使发展中国家面临“数字鸿沟”和“智能鸿沟”叠加的困境，尤其是个别国家以意识形态划线，利用技术垄断和单边遏制措施制造发展壁垒，利用人工智能技术优势操纵舆论等等，无疑加剧了发展中国家的困境。如何让数字技术和人工智能更好赋能世界各国共同发展，是国际社会尤其是“全球南方”国家的普遍期待。人文思想交流始终是世界发展进步的核心驱动力，文化交流的大趋势不会改变，数字科技赋能国际交往、促进文明互鉴的前景令人期待。 过去的2023年，世界经济克服新冠疫情影响，实现缓慢复苏。后疫情时代世界格局正发生着深刻变化，乌克兰危机、加沙危机等地缘安全问题凸显，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多边治理体系受到严重削弱，国际关系受到意识形态的干扰，外交活动出现阵营化、集团化等特点。黑海北部和地中海东部的国际大城市和红海等国际航线的安全受到战争与冲突的威胁，战乱波及地区的跨国人员和物资往来出现阻滞。乌克兰危机导致许多国际航班不得不长距离绕飞俄罗斯空域，大大增加了国际航班的旅行成本。I地缘冲突加剧凸显了外交斡旋和多边协调的重要性，各国对解决全球安全难题、促进人类共同发展的需求更加迫切，国际交往中心的地位和作用更加彰显。 [ 二 ] 国际经济形势和全球化格局出现新特点 《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 2024》立足于世界经济从新冠疫情和乌克兰危机等影响中缓慢复苏的大背景，通过研究后疫情时代国际交往活动新特点，力求全面、准确地把握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演进的新趋势，为推动全球各主要城市的国际化发展、提升国际交往功能提供参考。 疫情对跨国人员流动和国际运输产生较大冲击，疫情后全球消费恢复过程较为缓慢。国际旅游活动受到疫情直接冲击，涉外酒店、国际商务服务和会展等外向型行业受到较大影响。国际贸易受到非经济因素影响加深，美国和欧洲经济联系更加紧密，跨国产业链向发达国家及其周边区域回流。同时也要看到，全球化发展数十年来形成的全球资源配置模式仍然具有显著优势，后疫情时代资本、技术和人才的跨国流动正在逐步恢复，人为设置壁垒无法改变全球经济发展的历史趋势。 二、评估框架 国际交往中心城市至少需要具备三方面基本功能：一是能够吸引集聚国际化高端发展要素，如高端人力资源、商务资源、创新资源、文化旅游资源等；二是能够在全球事务中发挥重要影响，如在国家外交、全球治理、经济发展、科技创新、文化教育等领域具有较强的影响力和话语权；三是具备联通和服务世界的功能，如为跨国人流、物流、资金流和信息流提供便利，服务全球商贸活动和人文交流等。 [ 一 ] 评估框架与主要维度 延续2023年发布的首轮报告的定义，国际交往中心城市 是具 备 联 通 和 服 务 世 界 功 能 、 能 够 集 聚 国 际 高 端 要素、在全球事务中发挥重要影响的全球性或区域性中心城市，是国际交往动态网络中的关键性节点和枢纽性平台。国际交往中心城市的实质内涵体现在三个方面：促进全球政治、经济、科技、文化交流的能力和潜力；对全球发展、国际事务和人类文明的影响力和贡献度；全球化资源集聚和配置能力以及承载这种能力的机构、平台和规则。 基 于 上 述 认 识 ， 本 报 告 沿 用要 素 集 聚 水 平、影 响辐 射 范 围和互 联 互 通 能 力三 个 维 度 ， 构 建吸 引 力（Attractiveness）、影响力（Influence）和联通力（Connectivity）三个一级指标来评价国际交往中心城市的发展现状和潜力。评估框架如图1所示。 主要维度与首轮报告保持一致，如图2所示。 吸引力是指吸引全球人力资本、物质资本和其他各类高端要素资源流入到本地的条件。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往往拥有独特的魅力或“磁力”，更适宜全球高端人才居住，更适宜国际化企业投资经营，更适宜海外游客前来旅游购物。从吸引力的角度看，国际交往中心城市至少应具备适宜居住（宜居）、适宜就业创业（宜业）、适宜投资经商（宜商）和适宜旅游消费（宜游）等特色。 [ 二 ] 关于评估指标体系的优化调整 本报告坚持“科学设计、构成简约、数据可比、指导实践”的原则，以上一轮报告的指标体系为基础，在保持总体稳定的前提下，对部分二级维度下的三级指标进行了调整，以优化指标测度方式，提升指标体系的信度和效度。主要调整的指标包括宜居、宜游、科技创新、文化教育和交通联通等5个二级维度下的7个三级指标。具体说明如下： 影响力是指在区域性或全球性政治、经济、科技和文化等领域的资源配置和发展引领中扮演重要角色的潜力。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往往也是经济发展的动力源、科技创新的策源地、国际组织的集聚地、人类文明进步的推动者。从影响力的角度看，国际交往中心城市至少应该具备参与国际事务（国际事务）、引领科技创新（科技创新）、驱动全球经济（经济发展）以及展现人类文明成就（文化教育）等功能。 1、宜居指标的调整 将谋杀犯罪率三级指标更新为犯罪率指数。谋杀犯罪率是衡量一个城市治安水平的重要指标，虽有代表性，但不够全面和完整。本报告新增每十万人服刑人数指标，与谋杀犯罪率指标按照等权重合成犯罪率指数。每十万人服刑人数反映达到一国入狱量刑标准的罪犯占人口的比重，覆盖的犯罪行为要比谋杀犯罪率更多，二者合成的指数可以更好地反映一个城市及其所在国家的总体治安水平。 联 通 力是 指 一 座 城 市 与 外 部 世 界 互 联 互 通 的 广 度 与 密度。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往往具备联结各国、沟通世界的强大能力，是所在国联通外部世界的枢纽。一个城市的联通力主要体现为物流基础设施（交通联通）、数字基础设施（数字网络）、信息交换和人员交流平台（商务交往）等与外部世界的互联互通水平，也是支撑该城市开展国际交往、发挥城市吸引力和影响力所必需的基础性条件。 2、宜游指标的调整 删去了入境游客人均消费指标，主要因为人均消费指标受不同城市物价水平影响较大，且缺乏较为统一的测算口径和数据来源。调整后本报告仅保留入境游客数量来衡量城市宜游水平。 3、科技创新指标的调整 5、交通联通指标的调整 将高 被 引 科 技 论 文 数 量指 标 更 新 为高 水 平 科 技 论 文 指数。该指数由发表在科学引文索引（SCI）期刊上的高被引论文数量、高被引论文占比和热点论文数量三个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后加权合成。高被引论文是指近十年发表、按引用次数排序在前1%的文章。热点论文指最近两年里、在最近两个月里被引用次数进入前0.1%的论文，更 能 反 映 一 个 城 市 的 前 沿 科 技 进 展 。 采 用 合 成 后 的 指数，可以从长期积淀和前沿创新两个视角，更加全面地评价城市的基础研究和原始创新能力。 航班密度反映了城市之间的航线运力水平，但计算航班密度时需要对实际执飞航班和共享航班进行区分，以免高估航线运力。本报告优化了国际航班联通密度的计算方法，将其定义为从该城市所拥有的机场出发通过直飞或经停到达境外城市的民航实际执飞航班数量除以该城市国际直航城市数量。这一调整对共享航班占比较多的城市会产生一定的影响。例如，2024年2月慕尼黑机场实际跨境执飞航班约1.7万班，而共享航班数量达3.3万班。使用实际执飞航班可以更准确地反映国际城市间航班联通的真实水平，避免了因共享航班数量较多而高估了航班联通密度。 4、文化教育指标的调整 经过上述调整优化，本报告采用的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评估指标体系构成如表 1 所示，包括 3 个一级指标、11 个二级指标、25 个三级指标。详细计算方法和指标解释说明参见技术附录。 上一轮报告采用了全球顶尖高校数，即一个城市在主要大学排名中名列前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