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2025-逆全球化背景下的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机遇与挑战

逆全球化背景下的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机遇与挑战 目录 摘 要 2 专家委员会和研究团队名单 一、引 言 6 二、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基础研究方法8 [ 一 ] 评估框架与主要维度[ 二 ] 指标体系[ 三 ] 评估对象的调整91113 三、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的排名变化及特点17 [ 一 ] 综合排名情况及其变化[ 二 ] 从指数排名看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发展的主要特点1822 四、吸引力 [ 一 ] 旅游业的强劲复苏带动亚洲城市提升国际吸引力[ 二 ] 北美与中国一线城市引领全球创业生态[ 三 ] 空气质量持续改善成为城市可持续发展的靓丽名片293232 五、影响力 [ 一 ] 亚洲科技创新地位迅速崛起，美欧科技人才政策趋于保守[ 二 ] 总部经济与金融服务持续强化城市经济基础[ 三 ] 欧洲与北美在国际事务维度持续领先[ 四 ] 城市间文化教育国际交流的前景更加复杂38404042 六、联通力46 [ 一 ] 全球联通格局转向多极支撑，亚洲交通枢纽地位加速上升[ 二 ] 数字网络联接成为城市“软联通力”新高地[ 三 ] 国际商务交往呈现“亚欧两极”格局，亚洲城市加速崛起474750 七、逆全球化对城市发展的挑战和机遇 54 [ 一 ] 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发展面临复杂的挑战[ 二 ] 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凭借强大适应能力正在寻找新机遇5556 八、结语和展望 附录1：城市画像附录2：指标解释说明附录3：2025年评估指标体系的优化调整附录4：2025年新增评估样本城市的说明附录5：指数计算方法附表1：总排名与一级指标排名附表2：吸引力二级指标排名附表3：影响力二级指标排名附表4：联通力二级指标排名61112119121123124126128130 摘要 在21世纪第二个十年中，全球化趋势遭遇前所未有的挑战，城市发展成为全球化变迁的生动缩影。2025年，国际经贸摩擦加剧、地缘政治风险上升，不仅动摇了全球产业链的稳定性，也在很大程度上重构了城市在国际经济与交往体系中的角色。作为各个国家对外开放的前沿和全球资源要素配置的重要平台，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在逆全球化趋势下显现出更加复杂的演化逻辑。 《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2025》报告由清华大学中国发展规划研究院（THU-CIDP）组织研究团队，联合德勤中国（Deloitte China）共同开展理论研究、数据分析和报告撰写。自2022年起，研究团队在创设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体系的基础上，对样本城市排名的变化进行跟踪研究，深入研判国际形势变化的主要特征以及这些变化如何影响城市间的国际交往，分析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发展的新趋势，为推动全球各主要城市的国际化发展、提升国际交往功能提供参考。 2025年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报告基于“三力模型”，重点聚焦逆全球化的年度主题，研究逆全球化对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带来的多方面影响和挑战，依托指数变化分析城市国际化发展相关领域出现的新变化，讨论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应如何加快自身战略调整，适应新的发展条件，寻找新的发展机遇。 排名前十的城市依次为：伦敦、巴黎、纽约、首尔、新加坡、北京、香港、上海、东京、旧金山和曼谷，其中旧金山与曼谷并列第十。与上一轮评估相比，伦敦、巴黎、纽约继续位居前三。首尔凭借在科技创新、商务交往上的进步，首次跻身前五，升至第4位；北京凭借宜业环境、入境游复苏、科技创新、交通联通上的进步，上升一位至第6位；上海凭借入境游复苏、经济发展、文化教育上的进步，从上一轮的第11位跃升至第8位，首次进入前十。新加坡和旧金山排名稳定，分别位列第5和第10位。相比之下，香港下滑三位至第7位，东京下降一位至第9位，马德里则跌出前十，降至第12位。 摘要 逆全球化与国际经贸摩擦正在深刻重构全球城市网络，国际化大城市的发展路径变得更加复杂，面临多方面的挑战和冲击。但与此同时，如果城市能够在国际形势变化下抓紧调整发展方向、强化自身优势，也有可能抓住危中之机，在全球城市网络中进一步提升位次和能级。国际交往中心城市需要主动调整功能定位、升级产业结构、强化制度型开放，在逆全球化浪潮中实现韧性成长。 本报告认为，作为国家对外开放的前沿和全球资源要素配置的重要平台，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在逆全球化背景下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困难。国际交往中心城市的地位与经济体量高度相关，但其长远发展往往取决于人口质量红利的有效释放。多中心类型的城市体系在面对逆全球化冲击时，往往具有更强的韧性和应变能力。城市日益多元化与差异化的发展模式，使城市对逆全球化的应变比国家更为灵活。 专家委员会和研究团队名单 专家委员会 课题组组长 杨永恒清华大学中国发展规划研究院院长、公共管理学院教授 课题组副组长 课题组成员 专家委员会和研究团队名单 报告主要执笔人 致谢： 感谢北京市人民政府外事办公室的指导感谢北京市社会科学基金项目（24JCC072）和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23&ZD130）的支持 技术支持：德勤中国翻译团队、北京红杉林科技发展有限责任公司 一、引 言 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是国家对外开放的重要窗口，也是全球资源要素配置的关键节点。与国家层面相比，城市作为空间与政策的集成体，其响应全球化的方式更为直接，也更具多样性。在传统的全球化背景下，国际化大城市通常扮演着贸易和金融活动中心、创新和文化交流枢纽的角色，促进商品、服务、资本和思想的全球流动。然而，随着近年来逆全球化趋势的演进，特别是2025年以来贸易保护主义加剧、地缘政治风险上升、全球产业链重组等趋势更加明显，这些城市发展的外部环境正在恶化。 战，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国际资本的流动。全球收入不平等现象加剧、就业岗位减少、贫富差距扩大等问题也引发社会不满，出现对全球化的质疑和反对声音。 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是全球化的重要节点，也是全球化发展的缩影，这些城市人口和经济体量大，城市间联通紧密，国际交往频繁，因此遭受逆全球化的冲击更大，面临的发展挑战也更多。这是本年度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研究的重要前提和背景。 本报告根据“三力模型”对2024~ 2025年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和城市排名的变化进行研究和解释，深入分析逆全球化背景下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发展的特点，探讨国际经济和政治安全风险上升如何影响城市间的国际交往。我们将具体分析2024~2025年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在吸引力、影响力、联通力等主要维度上的变化，讨论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应如何在全球经贸格局深度调整的形势下加快自身发展模式转型、适应新的发展条件，在逆全球化背景下进行主动应对，从而在新的全球城市网络中实现国际交往能级的进一步跃升。 根据世界贸易组织（WTO）的数据，全球贸易增长速度明显放缓，2025年全球商品贸易增速同比下降0.2个百分点，而服务贸易增速也从6.8%降至5.1%，远低于此前的预期。全球外国直接投资（FDI）流量呈现下降趋势，2024年全球FDI流量下降至1.531万亿美元，同比下降11%。①各国关税政策对全球贸易和投资活动产生了实质冲击，发达经济体的高技术出口管制逐步增多，发展中经济体纷纷采取应对措施，自由贸易体系遭遇重大挫折。与此同时，国际政治格局复杂多变，地缘政治冲突频发，全球安全环境面临多重挑 二、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基础研究方法 [ 一 ] 评估框架与主要维度 沿袭本报告此前定义，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是具备联通和服务世界功能、能够集聚国际高端要素、在全球事务中发挥重要影响的全球性或区域性中心城市，是国际交往动态网络中的关键性节点和枢纽性平台。国际交往中心城市的实质内涵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促进全球政治、经济、科技、文化交流的能力和潜力；二是对全球发展、国际事务和人类文明的影响力和贡献度；三是全球化资源集聚和配置能力以及承载这种能力的机构、平台和规则。 国 际 交 往 中 心 城 市 通 常 应 具 备 三 方 面 基 本功 能 ： 一 是 能 够 吸 引 集 聚 国 际 化 高 端 发 展要素，如高端人力资源、商务资源、创新资源、文化旅游资源等；二是能够在全球事务中 发 挥 重 要 影 响 ， 如 在 国 家 外 交 、 全 球 治理、经济发展、科技创新、文化教育等领域具有较强的影响力和话语权；三是具备联通和服务世界的功能，如为跨国人流、物流、资金流和信息流提供便利，服务全球商贸活动和人文交流等。 基于上述认识，本报告根据要素集聚水平、影响辐射范围和互联互通能力三个维度，构建吸引力（Attractiveness）、影响力（Influence）和联通力（Connectivity）三个一级指标来评价国际交往中心城市的发展现状和潜力。理论模型和评估框架如图1和图2所示。 吸 引 力是 指 吸 引 全 球 人 力 资 本 、 物 质 资 本和 其 他 各 类 高 端 要 素 资 源 流 入 到 本 地 的 条件。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往往拥有独特的魅力或“磁力”，更适宜全球高端人才居住，更适宜国际化企业投资经营，更适宜海外游客前来旅游购物。从吸引力的角度看，国际交往中心城市至少应具备适宜居住（宜居）、适宜就业创业（宜业）、适宜投资经商（宜商）和适宜旅游消费（宜游）等特色。 动 者 。 从 影 响 力 的 角 度 看 ， 国 际 交 往 中 心城 市 至 少 应 该 具 备 参 与 国 际 事 务 （ 国 际 事务）、引领科技创新（科技创新）、驱动全球经济（经济发展）以及展现人类文明成就（文化教育）等功能。 联通力是指一座城市与外部世界互联互通的广度与密度。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往往具备联结各国、沟通世界的强大能力，是所在国联通外部世界的枢纽。一个城市的联通力主要体现为物流基础设施（交通联通）、数字基础设施（数字网络）、信息交换和人员交流平台（商务交往）等与外部世界的互联互通水平，也是支撑该城市开展国际交往、发挥城市吸引力和影响力所必需的基础性条件。 影响力是指在区域性或全球性政治、经济、科技和文化等领域的资源配置和发展引领中扮演重要角色的潜力。国际交往中心城市往往也是经济发展的动力源、科技创新的策源地、国际组织的集聚地、人类文明进步的推 [ 二 ] 指标体系 本报告采用的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评估指标体系构成如表1所示，包括3个一级指标、11个二级指标、26个三级指标（具体指标解 释参见附录2，评估指标调整情况参见附录3）。 据。数据采集截止于2025年8月。由于各国统计体系的差异，一些指标是基于行政市口径，还有一些指标是基于都会区口径。 在实际测算中，绝大部分指标使用了2024年底或2025年年初发布的数据；部分指标受限于数据可得性，采用了可获得的最新年份数 [ 三 ] 评估对象的调整 意见后，新增曼谷、布宜诺斯艾利斯、新德里、大阪、杭州、成都、重庆等7个城市作为样本城市（原因详见附录4）。从样本城市的分布看，欧洲城市17个、亚洲城市15个、北美洲城市10个、拉丁美洲城市3个、非洲城市3个、大洋洲城市2个。本期样本增加了更多来自发展中国家的城市，有助于更全面地反映全球南方国家在国际交往网络中日益突出的地位与作用。 本轮指数选取了全球50个具有代表性的城市作为评估对象。在城市选择的标准方面，本报告主要依据吸引力、影响力和联通力三个核心维度，参考了国际上较为成熟的城市评价报告，综合考量了各城市的政治、经济、科技和文化发展水平，同时兼顾了数据可获取性与国际可比性。 需 要 说 明 的 是 ， 在 上 一 轮 4 3 个 城 市 的 基 础上 ， 本 轮 在 充 分 评 估 数 据 并 广 泛 征 求 专 家 除本报告选取的50个城市外，全球还有很多城市或多或少具备国际交往中心城市的典型特征，但受限于研究资源和数据可获得性，暂时无法纳入评估。 三、国际交往中心城市指数的排名变化及特点 [ 一 ] 综合排名情况及其变化 苏、经济发展、文化教育上的进步，从上一轮的第11位跃升至第8位，首次进入前十。新加坡和旧金山排名稳定，分别位列第5和第10位。相比之下，香港下滑三位至第7位，东京下降一位至第9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