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自动驾驶战略与政策观察 ——自动驾驶开启商业化元年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政策与经济研究所 人工智能与经济社会研究中心 2022年1月 版权声明 本报告版权属于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和人工智能与经济社会研究中心，并受法律保护。转载、摘编或利用其它方式使用本报告文字或者观点的，应注明“来源：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和人工智能与经济社会研究中心”。违反上述声明者，编者将追究其相关法律责任。 oYiWvXdWrVdWvZdWrVaQbP8OsQoOsQpNjMmMnMlOsQqP6MrQqNvPmNrNxNsPoO 前 言 2021年是自动驾驶开启商业化的元年。随着自动驾驶的政策法规、社会需求、道路测试与示范应用等不断突破，自动驾驶的研发和商用进入发展关键期。全球主要国家都在积极行动以抢占自动驾驶发展的制高点。美国以交通部为首的联邦政府探索建立监管制度，州政府加快推动自动驾驶商业化。中国通过实施先行区策略，探索自动驾驶商用的政策、法规与标准体系建设。德国通过立法形成自动驾驶先发优势，为自动驾驶商业化开辟新空间。英国既重视自动驾驶立法，又强调相关保障措施的推进。日本与韩国也积极构建政策与法规环境，加速自动驾驶的商业化。此外，国际组织也加强合作，推动自动驾驶领域的标准和法律法规的制修订工作。 自动驾驶商业化进程加快，Robotaxi、无人递送车、自动驾驶清扫车、自动驾驶公交车、自动驾驶卡车等应用不断深入。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政策与经济研究所车联网团队通过持续跟踪并分析全球自动驾驶政策法规及产业进展形成本报告。报告概述了主要国家和国际组织在自动驾驶产业推进中的最新政策法规动态，简述了自动驾驶的四大重点商业模式及应用进展，总结了全球自动驾驶商业化的四大演进趋势。 期待本报告能够为社会各界提供参考，不妥之处还请指正。 目 录 一、自动驾驶进入商业化探索的快车道 .................................................................... 1 （一）社会需求促使自动驾驶在多场景开花结果 ............................................. 2 （二）道路测试成熟促使自动驾驶开启商业化探索 ......................................... 3 （三）政策法规更迭推进自动驾驶商业化落地 ................................................. 4 二、主要国家加快政策法规突破以促进自动驾驶商业化 ........................................ 6 （一）美国完善监管制度引导自动驾驶发展 ..................................................... 6 （二）中国强化政策法规为自动驾驶提供新动能 ........................................... 10 （三）其他国家积极行动以促进自动驾驶商用 ............................................... 14 （四）国际组织持续推进自动驾驶标准与法规创新 ....................................... 17 三、自动驾驶四大应用场景的商业化已提上日程 .................................................. 18 （一）Robotaxi商业化是出行服务的核心赛道 ............................................... 19 （二）低速无人车商业化助力解决特定场景应用 ........................................... 21 （三）自动驾驶公交车逐渐融入公共出行服务系统 ....................................... 23 （四）自动驾驶卡车商业化助力提升货物运转效率 ....................................... 25 四、全球自动驾驶商业化的四大趋势洞察 .............................................................. 27 图 目 录 图 1 北京市自动驾驶测试进展 ................................................................................ 4 图 2 美国《自动驾驶汽车综合计划》 .................................................................... 8 图 3 各州推动自动驾驶进步的政策法规发布情况 ................................................ 9 图 4 北京市率先颁发无人配送车牌照 .................................................................. 12 图 5 北京市率先颁发首批自动驾驶车辆收费通知书 .......................................... 13 图 6 Waymo、百度自动驾驶出租车、 ................................................................... 20 图 7 Nuro、京东、美团、阿里等的无人递送车 ................................................. 22 图 8 “蜗小白”、仙途智能等自动驾驶清扫车 ...................................................... 23 图 9 通用Cruise自动驾驶接驳车 ......................................................................... 24 图 10 百度阿波龙自动驾驶小巴 .............................................................................. 25 图 11 智加自动驾驶卡车与深向·星途第一代自动驾驶卡车 ................................ 26 表 目 录 表 1 部分自动驾驶企业的MPI对比（单位：英里） .......................................... 3 全球自动驾驶战略与政策观察 1 新一代信息通信技术正在加速驱动汽车产业的百年之大变革，推动汽车的电动化、网联化和智能化融合发展。自动驾驶1已成为展现国家技术实力、创新能力和产业配套水平的新名片，呈现出蓬勃发展的新格局，道路测试实现新的突破，应用场景日趋丰富，商业运营探索不断深入。中、美、德、日、韩等多个国家都在积极打造适应自动驾驶发展的政策法规监管环境，加大对自动驾驶产业的培育力度，以抢占科技创新和汽车产业变革的发展先机。 一、自动驾驶进入商业化探索的快车道 自动驾驶规模化商业应用的大潮即将来临，多年的测试验证逐步形成了涵盖技术研发、道路测试、商业应用、政策法规等协同推进的产业发展格局。据不完全统计，全球共有30多个国家和地区发布了与自动驾驶相关的战略、政策或法律法规，有效地促进了自动驾驶产业发展。当前，自动驾驶政策法规与标准体系的持续完善，技术创新和产业应用的不断突破，交通基础设施数字化与网联化的持续推进，消费者接受度的稳步提升等均为自动驾驶加速商业落地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整体来看，在自动驾驶的技术研发上，人工智能、车联网、传感器、高精度地图等领域的技术不断突破，带动自动驾驶综合能力的持续增强。道路测试上，虚拟仿真、封闭场景以及开放道路的测试里程逐年大幅提升，为自动驾驶的规模应用奠定了坚实的测试基础。场景应用上，面向城市出行服务的自动驾驶出租车（Robotaxi）、公交车、 1 根据SAE的分级分类标准，自动驾驶在本报告内是指具备L3级及以上自动驾驶功能的汽车。 全球自动驾驶战略与政策观察 2 接驳车，面向配送、消杀、清扫等作业场景的低速无人车，面向港口、矿山、长途运输的自动驾驶卡车等诸多场景均取得积极进展。 （一）社会需求促使自动驾驶在多场景开花结果 在全球主要国家的战略规划下，在资本市场的大力支持下，在科技公司的强力推动下，自动驾驶产业生态日趋繁荣，商业探索步伐加快。自动驾驶正处于大规模应用的前夜，与之匹配的监管环境和保障体系还不完善，道路管理规则、事故责任及保险规则等制度还不成熟。自动驾驶需要通过实际应用才能检验技术的成熟度与可靠性，因此，现阶段面向场景的规模化应用将是自动驾驶商业化的突破口。 出行服务转型促进自动驾驶的商业化落地。近年来，从拥有汽车到出行服务的消费观念转变为出行工具变革提供了动力。Robotaxi是面向出行服务的核心应用，将为共享出行新模式提供有力支撑，解决制约网约车蓬勃发展的统一管理困难、运营成本过高等问题，推动汽车从产品销售向出行服务转变。低速自动驾驶小巴、公交车等也为解决最后“三公里”的出行需求，提升公共出行服务能力提供支撑。 特殊行业困境促进自动驾驶的场景化商用。港口码头、长途货物运输、矿区等存在工作环境恶劣、劳动强度大、劳动力紧缺、易发生重大安全事故等问题，自动驾驶卡车的商用既能满足货物、矿物等的高效运转，又能提升货物运输中的驾驶安全保障，为解决行业痛点提供支撑。末端配送、城市环卫、环境消杀是社会发展的基础服务行业，小型低速自动驾驶车辆的商用既可缓解物流配送行业的递送压力，又能够满足新冠病毒大流行期间的无接触服务、消杀作业、环卫清扫等 全球自动驾驶战略与政策观察 3 工作需求。 产业变革升级加快自动驾驶的商业化落地。自动驾驶商业化将促使汽车从精密设计的金属产品加快向围绕半导体和软件制造转换，并可产生很强的技术“溢出”效应，增强人工智能、电力推进和电池等重要新兴技术实力，推动汽车产业的创新发展。同时，自动驾驶商业化也会促进计算、传感器、网络、软硬件算法等方面取得积极进展，这将进一步加深国家的基础技术实力，形成良性互促的发展格局。 （二）道路测试成熟促使自动驾驶开启商业化探索 自动驾驶商业化的研发和测试探索已经开展了十多年，虚拟仿真测试的场景库日趋丰富、自动驾驶场地测试能力不断增强、道路测试开放里程快速增加等均为提升自动驾驶系统能力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据加利福尼亚州机动车管理局（DMV）发布的《2020年自动驾驶里程报告》显示，共有29家自动驾驶企业在加州开展了公开道路测试，测试总里程195.52万英里，其中Waymo、Cruise等企业的每英里介入数MPI(Miles Per Intervention)比2019年实现大幅突破，接近30000英里才需要人工接管一次，其中部分企业的MPI里程对比如表1所示。 表 1 部分自动驾驶企业的MPI对比（单位：英里） 年份 Waymo Cruise AutoX Pony.AI Nuro 2020 29945 28520 20367 10738 5034 2019 13219 12221 10684 6476 2022 来源：加州DMV发布的2020年自动驾驶测试报告 全球自动驾驶战略与政策观察 4 截至2021年11月，中国共有38个省(市)出台了智能网联汽车道路测试管理细则，建设了16个智能网联汽车测试示范区，开放5200多公里的测试道路，发放超过1000张测试牌照2。根据北京智能车联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