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的零工经济就业：菲律宾GrabFood司机体验分析

疫情期间的零工经济就业：菲律宾GrabFood司机体验分析 关键点 •零工经济的关键特征是工人按任务或项目获得报酬，而不是基于时间（如按小时工资或月薪），并且他们通常通过数字平台与工作匹配。 •菲律宾的零工经济在新冠病毒疾病（COVID-19）大流行期间加速发展。 引言 全球零工经济因其灵活创造就业和提供服务的能力而得到扩张（陈等人，2020年；霍尔和克鲁格，2018年）。一些实证研究表明，零工经济平台在匹配工人与客户方面效率高，这降低了为低产能工人创造就业的障碍（施韦尔努斯等人，2019年）。在冠状病毒疾病（COVID-19）大流行期间，许多国家的零工经济扩张加速。 •2022年7月，亚洲开发银行与Grab公司合作，在菲律宾的马尼拉、宿务和达沃对1,200名GrabFood两轮车司机进行了调查。 自世界卫生组织（WHO）于2020年3月正式宣布COVID-19大流行以来，全球各国经历了多次对公众行动和互动的限制周期（Tirachini和Cats，2020年）。公共交通经历了严重限制（Shortall、Moutera和Van Weeb，2021年）。在菲律宾，所有公共交通在疫情初期被暂停（菲律宾政府，2020a）。在城市流动性方面，在限制措施实施的第一个月，其水平降至封锁前水平的26%以下（Jiang、Laranjo和Thomas，2022年）。随后实施的社区隔离政策逐渐放宽了对公共交通的限制，同时设定安全条件以降低COVID-19传播风险。 •调查的驾驶员选择GrabFood主要是由于其灵活的工作时间。平均驾驶员每周收入为P5,699，这超过了运输行业的平均水平。 •大约95%的人在疫情期间之后打算继续通过GrabFood工作。 菲律宾的零工经济在Grab的运输和食品递送服务在该国启动之前是有限的。Grab在东南亚扮演的角色与美国的Uber类似（Uber最初是一家叫车服务，后来扩展到包括食品递送）。然而，关于Grab工人的情绪几乎没有证据。对我们对GrabFood递送司机进行的调查分析表明，零工经济为全国工人提供了灵活的就业和 decent收入。它还提出了一些可能改善零工经济工人福利的政策改革建议。 •关于三分之一的车主在过去12个月内发生过事故。如果提供可负担的保险计划，超过70%的驾驶员愿意为此支付保费。 •在1200名驾驶员中，仅有21位是女性。然而，74%的受访表示他们愿意将这份工作推荐给他们的女亲友。 注：本研究是在亚洲开发银行（ADB）技术援助项目6585-REG“在选定的发展中国家成员国的金融科技创新影响评估”下进行的，该项目由韩国e-Asia知识及伙伴关系基金资助。本简报由Takashi Yamano（ADB经济研究与发展影响部门（ERDI）首席经济学家）、Angelica Maddawin（顾问）、Milan Thomas（ERDI经济学家）和Lilibeth Poot（ERDI高级经济学家）编制。本简报经ADB菲律宾国家办公室国家主任Kelly Bird同行评审。作者感谢Grab的慷慨支持，允许他们采访司机。本研究受益于Grab菲律宾公共事务经理Carole Malenab的评论和建议。 ISBN 978-92-9270-243-4 (印刷版) ISBN 978-92-9270-244-1 (电子版) ISSN 2071-7202 (印刷版) ISSN 2218-2675 (电子版) 出版库存编号 BRF230265 DOI: http://dx.doi.org/10.22617/BRF230265 ADB简报 No. 251 数据 背景 2022年7月，在菲律宾主要地区的GrabFood送餐司机中进行了电话调查。1调查涵盖了1,200名驾驶员，包括三个主要运营区域：马尼拉大都会区（样本的43%）、宿务（30%）和达沃（27%）。马尼拉大都会区的覆盖范围包括邻近地区的一些驾驶员，如卡拉巴松和中央卢松。 在零工经济服务出现之前，食物配送是通过电话订购完成的，食物要么送至家庭，要么送至指定的取货点（Melián-González 2022）。第三方平台通过促进客户、工作者和餐厅或“幽灵厨房”（也称为虚拟或云厨房）之间的交易，从而改变了食物配送的方式（国际劳工组织 2021）。 发现结果 第三方食品配送平台为顾客提供了从餐厅菜单中选择各种食品的选项，而不需要顾客离开他们的实际位置。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的行动限制下，这些平台帮助餐馆和幽灵厨房生存下来，并在全球范围内创造了就业机会（Charlton 2021）。 谁是GrabFood的送餐司机？ 人口统计学特征 GrabFood在菲律宾的送餐司机大多数为男性（样本中98%为男性）且大多属于主要工作年龄组：226-35岁（56%）的人群占主导，其次是36-45岁（25%）。这表明GrabFood在菲律宾的配送服务既不是退休年龄段的工作，也不是学生的兼职工作。这与更发达的国家，如日本形成对比，在那些国家，送餐通常由大学生来完成。 GrabFood在菲律宾的送餐司机们报告说，由于三个主要原因，他们对工作体验给出了积极的反馈：工作时间的灵活性、可观的收入和独立的工作环境。 只有21名女性驾驶员接受了调查。然而，调查表明GrabFood的员工队伍中可能存在更多性别平衡的潜力。大多数受访者表示，他们愿意向女性朋友或亲戚推荐这份工作（图1），尤其是那些正在寻找工作的人，原因因地区而异（表1）。这份工作的灵活性似乎特别重要，也许是因为女性通常在其他时间上有其他要求，包括照顾家庭。 疫情期间的零工经济就业 就业特征 超过半数的受访者（53%）在疫情开始后开始从事GrabFood配送工作（见图2）。常见的先前职业（无论配送司机是在疫情前还是期间开始）包括建筑和工厂工作；服务工作（在餐厅、酒吧和酒店）；配送工作；销售工作；以及（非配送）驾驶工作（见图3）。这意味着大多数GrabFood配送司机在疫情前就有相关工作经验，并且熟悉以服务为导向的工作。略超过1%的受访者在疫情开始前失业。 GrabFood配送司机的体验是什么？ 受访者中享受独立工作条件，没有主管紧密监控其工作。 总体而言，菲律宾GrabFood的配送司机对其工作经历给出了积极的反馈，这主要归因于以下三个原因：工作时间灵活性、合理的收入和独立的工作条件（图4）。GrabFood的配送司机可以选择自己的工作时间。他们不必像办公室工作那样按照要求开始和结束工作时间。大约81%的受访者认为这是选择GrabFood工作的一个重要原因。合理的收入是第二个最重要的原因，得到了57%受访者的支持。这也在图4中得到了证实。36% 表2显示，调查的大多数驾驶员每周工作超过5天。其中，多数（48%）的驾驶员每天工作11-12小时。超过四分之一（27%）的受访者表示每天工作超过12小时。尽管工作时间很长，但它们是灵活的，调查显示这是驾驶员的主要激励因素。近一半的受访者（49%）有另一个收入来源，这可能是他们享受工作灵活性的原因。他们可以将时间分配到他们的其他收入来源。 GrabFood配送司机是否已参保？ GrabFood送餐司机的平均每日收入大约是所有三个地区最低工资的两倍，其中以塞布差距最大，达沃差距最小（每周工作天数也最少）。32%的受访者表示，在这种工作中的收入有助于缓解收入冲击带来的风险，10%的受访者认为这样的收入足以产生储蓄。 GrabFood外卖司机的意外事件很常见。根据我们的调查，在过去一年中，根据地区不同，有30%至40%的司机卷入过意外事故（见图6）。41%的人报告称打滑是最常见的意外。在三个地区中，达沃的交通最少，但意外事故率最高。 除了GrabFood配送所得的收入外，家庭成员的工资、小企业的收入、如Pantawid Pamilyang Pilipino Program等社会援助计划、农业收入以及海外菲律宾工人（OFW）家庭成员的汇款也共同构成了家庭收入。 GrabFood送餐司机是否接种了疫苗？ 驾驶员接种疫苗的比例接近100%（见图5）。大多数GrabFood驾驶员自行安排接种疫苗，包括加强针，而不是通过Grab安排接种疫苗。 驾驶员所接种疫苗的类型因地区而异。在马尼拉大都市，大多数人接种了国药疫苗，而在宿务和达沃，大多数人则选择了辉瑞疫苗，用于第一剂和第二剂。在2021年6月，马尼拉大都市的疫苗接种率达到顶峰，一个月后宿务和达沃也达到了顶峰。疫苗接种持续全年，到2022年初逐渐减少。 该地区大多数司机愿意为健康保险付费（马尼拉大都会区为79%，宿务为73%，达沃为64%），这表明健康保险的好处超过了保持工作的成本。尽管该地区的交通事故率相对较高，但达沃的司机最不愿意为健康保险付费。88%的司机愿意支付400比索，42%的司机愿意支付600比索，愿意支付更高金额的司机较少。 菲律宾政府。2020a. 行政命令第112号。2020。马尼拉。陈，李，刘，刘. 2020. 奖金竞争在……可在SSRN 3392700获取零工经济. Tirachini, A., and O. Cats. 2020. COVID-19 and Public Transportation: Current Assessment, Prospects, and Research《公共运输杂志》需求。. 22 (1). 页码1–21.Melián-González, S. 2022. 临时工经济配送服务与专业服务公司对比：消费者对食品配送服务的看法技术在社会中配送服务。. 69. 页码 1–8.Shortall R., N. Moutera, and B. Van Weeb. 2021. COVID-19运输乘客运输措施及其影响。评论。DOI: 10.1080/01441647.2021.1976307.施韦尔努斯，C.，A.盖瓦，M.帕克，R.维埃尔。2019年。《零工经济》OECD 经济学部门工作平台：福祉还是祸害？纸张. 第1550号. 巴黎：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出版社Hall, J.V. 和 A. B. Krueger. 2018. 劳动市场分析工业与劳动为美国Uber的司机合作伙伴。关系回顾. 71 (3). pp. 705–732.国际劳工组织. 2021. 商业模式与世界就业与社会数字劳动平台的策略。展望2021 (1). 第71-102页。江，Y.，Laranjo，J. R.，托马斯，M. 2022. 新冠病毒封锁政策与城市移动行为的异质性反应：证据《PLOS One》来自菲律宾。17（6）。第1-24页。 结论 GrabFood提供的灵活自雇工作在疫情期间有助于缓解菲律宾的失业问题。GrabFood的配送司机能够赚取可观的收入，并且享受灵活的工作时间以应对COVID-19封锁的经济冲击。尽管配送司机通过疫苗相对较好地防范了COVID-19，但更广泛地保障工人福利仍然是增长的关键领域。考虑到司机每天面临的交通事故风险，可以通过低成本的医疗保险方案提供支持。这将促进零工经济就业在危机时期的可持续性作为工人的一个出口。 参考文献 什么是零工经济以及其具体情况如何？查尔顿，E. 2021.零工劳动者？在世界经济论坛。九月。http://www.weforum.org/agenda/2021/05/what-gig-economy-workers/。伯恩斯坦的观点：V形复苏贝恩斯坦，J. 2021.高级年龄工人的就业率白宫：华盛顿特区。 本出版物中表达的观点为作者个人观点，不一定反映亚洲开发银行及其董事会或其代表的政府观点和政策。亚洲开发银行不保证所包含数据的准确性，对任何使用数据而产生的后果不承担任何责任。 关于亚洲开发银行 亚洲开发银行致力于实现一个繁荣、包容、韧性和可持续的亚太地区，同时持续努力消除极端贫困。自1966年成立以来，亚洲开发银行由68个成员国拥有，其中49个来自该地区。它帮助其发展中国家成员国的工具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