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教育：交流纪要-专注技能型人才培养，长学制学员占比提升-20211013

时间：2021年10月13日嘉宾：董秘华总一、公司简介三季度是全年非常重要的秋季招生高峰期。6月广深地区的疫情一波影响刚刚消除，7月进入良好开端，7月20日之前增速显著，新招生人数在19年基础上增长高达10%~15%。7月20日之后急转直下，随着南京、河南等地疫情爆发，同时保障9月份全国各学校顺利开学，国家的疫情防控措施空前严苛。受疫情防控的影响，全国64所学校停止招生，全面放假。包括总部安徽，即使没有一例病例，合肥方面也要求所有的线下学校、培训机构进入到完全停滞状态。整个8月份对我们带来的影响也还是比较大的。从9月1日开始，各所学校陆续复学复课。截止到9月10日，有40多所学校复学复课。截止到目前，还有个别地区的学校未正式复学复课，例如河南郑州，新生可以到校报名，老生还不能返校。9月份随着疫情的缓解，招生进入到正常轨道。同比19年有增长，但是增长比例不足以弥补8月份的下降。因为9月中旬与中秋节、国庆节临近，部分学生会选择国庆之后入校。所以我们在国庆后到10月20之前是全年最后一个招生高峰期。10月20日之后全年招生大幕基本落下。11、12月属于淡季，会有增长但绝对值不大，对大盘整体影响不大。从现在来看，2021年到目前为止全国招生依然维持在5个百分点左右的增长。比例能否进一步提升取决于10月20日之前的情况。营收端：今年的营收在19年基础呈现增长的态势，但是增长比例不大，基本上在5%—10%之间，望后面十来天能进一步突破，目前增长已基本成为定局。21年是中国东方教育的改革之年，或者说战略变革之年，昨天出台的文件更进一步确定了我们的信心。我们在加快落地更多学历牌照，目前已有43块中职技工牌照；新设增量专业，包括智能制造、家政、康养等一系列新专业，以及拿土地、提升办学层次等，符合文件中纵向贯通、横向融通的内容，让更多进入到职业教育的孩子，除就业以外有更多的选择。这些措施都与国家的战略不谋而合，因此该文件的出台是对我们的量身打造，是绝对的利好。办学情况：技师学院的逐步落地。43所有中职技工牌照的学校中有七所是高级技工学校。未来两年之内，我们的第一所技师学院也会升格出来。服务学制也将从三年制拉长到五年。区域中心的相继建成。山东的区域中心今年12月份交付使用，第一所新华电脑学校搬入一期工程开始运营。四川学校明年6月落地，贵州学校明年开始动工。在落地的同时，办学层次提升同步进行。四川新东方已经是高级技师学校，新场地落地之后开始准备材料申报技师学校。未来5—10年，集团会在全国重点生源区域建成8—10个区域中心，形成高质量高层次的职业教育办学。即预期未来10年有8—10所技师学院落地。由于这些落地的区域现有生源已经突破一万，随着学制的拉长，基本上会达到2万人以上的规模，8—10所规模达到20万人，实现比较稳定的收益。同时，其他区域的院校预计也有接近20万人，即未来10年规划达到40万在校学生的体量。 政策风险：今年“双减”之后，我们虽然和“双减”无关，但是也受到了巨大的波及，市场价值被严重低估。主要原因是各位投资人担心国家背后的逻辑会有所谓“国进民退”的问题，是否会对所有民办职业教育出手。现在文件的落地，至少保证了未来10年内，职业教育发展的路径不会出现一刀切的政策风险，会有一个比较平稳的发展时期。可以说职业教育的春天来了，我们也会紧抓机遇，尽快落地更多的学历牌照，尽快提升办学层次和办学水平。二、Q&AQ：刚才提到5%的增长是指新招生人数还是指平均招生人数？是跟19年吗？A：新招生人数。与19年比。Q：您提到技工+中职有40多个牌照，有多少是技工学校？A：43所里，中职大概占10—11所，技工学校比较多一些。Q：展望未来3—5年，有没有规划集团里中职的占比，或者有中职层次的技师学校，占比是多少？A：我们现在覆盖的需要学历牌照的学校有130多所，主要涉及到三大品牌。我们现在有43所学校有牌照，未来预计占到一半，即至少70所左右，目前有接近10所学校在申请。国家在出台了对职业教育的发展的利好消息的同时，也会对办学要求进一步提升。门槛提升后，小机构办学难度越来越大，未来职业教育会进入到良性的规范的竞争格局当中。“双减”之后很多K12龙头纷纷转型，也有提出转型职业教育的，但更多进入到认证领域或者成人培训等短平快的领域，真正进入到这条细分赛道的基本没有。因为教育14—18岁的孩子，除了技能传授，还有育人，难度非常高。我们这个赛道投入资产大、回报周期长、管理难度大，需要一个积累的过程，自身也积累了30多年的经验。一般的机构不会轻易去触碰这条赛道，这是一个天然的壁垒。国家的扶持会更好的促进发展，对我们来说是重大利好。Q：这次文件中国家提出建设技能型人才，提升技能型人才的社会地位和收入待遇，对本质需求的拉动是非常好的强行针。能不能分拆一下上半年几个大的品类大概的增长情况，比如厨师、汽修、电脑等。A：整个全年来看，汽车和欧米奇都达到了良好的增速。汽车从去年开始就已经逐渐恢复，疫情期间达到了10%以上的增长，今年新招生人数增长超过40%。前几年在利润端没有太多的贡献，而今年万通汽车会有比较好的利润方面贡献呈现。对于同业的公办院校的竞争，汽车学校在15年之后已经面临过一次冲击，公办院校大量的汽车专业的开设，市场竞争比较激烈，对当时的发展影响比较大。但是随着公办院校学生的毕业，真正的办学价值会体现出来。最后的就业会检验学生是否是合格的技能性人才。一旦这个结果不好，当地人一传开，招生端立马就会显著下降。此时冲击减少，我们的核心竞争力体现出来。从2020年开始，我们的汽修开始复苏。 欧米奇今年新招生人数增长超过50%，增速良好。同时从去年开始，烹饪面临巨大挑战，四川、河南头部院校不仅受疫情干扰，更多是公办院校新专业开设的打击。大量的同专业的竞争，导致头部院校出现了不增长甚至下滑的趋势。反过来看，腰部以及烹饪新院校基本都在增长。但是新院校增长再多，十所院校抵不上四川一所学校的略微下滑。这个对我们来说是巨大的挑战。从20年开始，国家开始重视职业教育，开设公办烹饪院校，也没有考虑到未来的管理难度、实习难度。对我们的影响比较大。所以今年烹饪出现了新招生人数有些下滑的，但是比例不大，大概几个百分点。三年制专业、长训专业进一步提升。今年三年制专业的新招生人数和19年比增速基本上在100%左右，各个专业略有不同。三年制专业的在校生人数今年应该会突破30%，去年20%，前年只有10%。未来三年我们预计三年制长训的学生占比接近50%。目前新华电脑达50%，万通大概30%，新东方大概20%，新东方的三年制可提升空间较大。从去年开始到今年，是比较困难的两年，也是战略转型的非常重要的时期。一方面会把传统优势的技能性专业做大做强，另一方面会在增量市场专业上百花齐放，在市场竞争中博得更多份额。明年从财务各方面预测，会带来比较大的一波红利。因为前年有10%+的三年制，第一波缴费就会带来明年的三年制的增长的态势。同时四川今年高级技工学校落地，明年新场地落地，一定会对明年四川新东方的招生带来非常大的助力，一改今年的颓势。明年也会在招生策略上面也做一些变革，渠道招生加强，获客成本进一步优化，这都是我们的一些变动和变革。Q：从投资的角度来看，一方面十年之内政策风险不大，但是同时政府鼓励上市公司进行职业教育，在给出具体支持的情况下，会不会对你们造成实质性的影响？A：我们与公办院校的竞争从2000年初就开始了。最早是成人培训为主，2002年之后年龄小的孩子越来越多，比例越来越大，学制也不断拉长，从一年到两年，后来推出了三年制。这个过程中我们一直在跟公办院校做竞争。在学费端，烹饪平均学费大概2.7万元，电脑2.1万元左右，万通汽车大概是1.9—2万元。公办院校的学费构成为生均经费和国家补贴，学生基本上只收大概2000元的学杂费和住宿费，其他的费用全免，是国家通过生均经费补贴给学校开展教育教学工作的，约7000~8000元。在这个竞争过程当中，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们可以生存下来？完全靠政府去办，弊端比较多。职业教育和市场接轨难，专业迭代、专业建设、师资更新跟不上，这是巨大的体制内的问题。过去7、80年代到90年代初，大型企业都有自己的子弟学校，供员工子女上学，毕业之后到企业去工作。但是这些学校几乎不盈利，都是为自己输送人才。随着产业升级，技能型人才的缺口完全靠内部职工子女去转化是跟不上的，所以要社会招生。社会招生竞争比较激烈，盈利困难。我们的细分赛道只有公办院校竞争，民办很少，第一，需要巨大的积累，即重资产投入大，回报周期长，基本要2—3年才能盈亏平衡，到第四年或者第五年才真正赚钱。第二，管理难度很大，很多K12的转型愿意往职业教育的短期培训认证这方面去，因为只承担一个责任，就是技术传授。而教育中育人是最难做、管理难度也高的，对团队要求也高。 有一个专家曾经讲过，民办的职业教育想要发展就要做到公办院校所做不到的事情，这些事情我们做到了。虽然现在国家改革也在强调提高办学质量、提高就业质量等，但体制内的有些问题是很难改变的。同时我们也在不断地成长优化。所以我们的优势还是非常明显的。第一，我们竞争的更多是低线城市的中职和技工学校。真正的省会城市有一些中职学校办得不错的，但是这种好的学校在全国凤毛麟角。更多的是低线城市、甚至县一级的职教中心，他们的办学条件有限的，在教育投入方面，国家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有钱。所以低线城市的公办中专学校的建设是不到位的。第二，师资的差异。职业学校老师的收入是非常低的，所以今年“双减”政策之后，国家强调教师的工资要与当地公务员水平保持一致，同比例涨工资等一系列政策也在出台。低线城市的老师的工资待遇是不高的。不可否认收入是撬动教师工作积极性非常重要的一环，特别是技工中职这个阶段，学生们刚刚结束九年制义务教育，正是叛逆期，管理难度非常大，也是三观再造非常关键的阶段，是职业习惯、价值观形成的重要阶段，在这个阶段如果管理跟不上，很难培养合格的技能型人才，就要有良好的教师团队。如果激励不到位团队很难形成。我们教师的工资待遇一定是远远高于低线城市中职技工学校的老师的薪资待遇。我们的老师早上六点半就来到学校晨训，一直到晚上七八点钟回家。如果没有市场竞争力的待遇，根本没有办法培养有战斗力的团队。所以管理也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优势，学生家长选择职业学校的时候，除了学到技术，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让孩子形成新的价值观，或者养成良好的职业习惯。这也是很多学生家长非常大的诉求。这是我们远远优于公办院校的。第三，专业迭代和更新的速度。我们每年大概有20%的课程专业会被迭代掉，把最新的技术转化为教学的课程。但是公办院校有可能三至五年课程都不会变。在公办院校学到的课程与技术和市场是不接轨的。第四，就业的情况。李克强总理讲过职业教育就是就业教育。现在学生家长选择学校，学费不再是一个决定性核心因素。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学费高，政府既不干预学生家长又愿意选择。要解决他就业，是有非常好的薪酬待遇能够向学生兑现的。我们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毕业生工作包括试用期在内，一年的收入完全可以覆盖两年的学费。这是经过市场检验的且学生家长认可的。反观公办院校的就业，部分是企业自己找上门，大多数是依靠人力资源公司，特别是低线城市。由于公办学校学费比较低，靠学费盈利不可能。因此盈利和教师福利要靠学生的实习费用。大多数的中专学生只有一年半时间在校，还有一年半被学校推到了社会，通过人力资源公司参与所谓的社会实践或工学结合，但是基本上都上了生产线，干的是和专业不匹配的工作，得到的收入绝大多数都给到学校和人力资源公司。到最后就业的时候，这些孩子也会被集中的人力资源公司拉走，大多数转移到一些灵活用工，这样他可以劳务派遣或者灵活用工，学校可以长时间获取更多的人力资源方面的收益。真正实现一次性的高薪就业、稳定就业、对口就业的孩子非常少。而我们的就业是遍布全国的就业网络，不收费用，一次就业不满意推荐第二次，实现终身推荐。基本上推荐的都是高薪的或者稳 定的岗位。就业好是非常难的事，但是我们做到了。我们短期之内的冲击肯定会有，但是也在调整，例如增设新专业。万通汽车新开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