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世界机器人大会系列纪要之十一——院长圆桌：未来机器人需要怎样的“智能”

参会嘉宾：科大讯飞高级副总裁，讯飞研究院院长：胡郁日本工程会院士、合肥工业大学计算机与信息学院院长：任福继IBM中国研究院院长：沈晓卫清华大学教授：孙富春百度大搜索总产品架构师：景鲲北京大学教授、国家“中青年科技创新领军人才”：刘宏1.机器人一方面需要很“智能”，另一方面我们又希望它有“情感”，这两个方面哪一个方面对机器人来说更重要？两者是否可以分离？任福继：两个都重要，未来人工智能的方向就是在情感，机器人革命的本质标志就是情感，未来智能和情感将结合在一起。沈晓卫：从IBM的角度来看整个IT行业已经进入一个认知的阶段，而今天的技术包括大数据的存在使得我们可以用全新的方式解决真正的影响到我们的实际问题。人工智能或者认知最终的成功是必须解决我们真正关心的问题，而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游戏。孙富春：智能和情感可以分开研究应用，有些工作需要初步的智能，有的需要情感。景鲲：从企业角度关注，能否真正走入人民的生活、能否真正解决问题是最重要的。一部分人肯定需要情感，但企业关注更多的是能否走入普通人的生活。刘宏：过去过多的关注机器人仿生、仿人，但是机器人很多其他潜能没有发掘出来；我们已经积累了很多人工智能的成果，需要和产业实际结合。2.研究界想实现的是强人工智能，即可以像人类一样思考；而工业界都是弱人工智能，只需实现一些特定功能。弱人工智能的工业界能够最近快速发展的原因是什么？如何突破强人工智能？任福继：未来机器人革命来自机器人自身。机器人的身体动作、认知、感情是不可分离的，在研究过程中可以分开研究。沈晓卫：研究有很多方向，包括研究像人脑思考一样的机器人。今天谈的机器人的“认知”从IBM角度来讲是要在未来10年里用来解决实际问题的。孙富春：机器人今后要有自我意识、情感交互等特点，我们在努力把机器人做的像人类自身。今后要把人脑、皮肤、肌肉的研究落实到硬件上。景鲲：目前对人体大脑的研究还比较浅。企业一般把机器人抽象为数据和算法，更多考虑能够实现功能即可，不会一定要求机器人像人脑一样思考。刘宏：机器人智能主要分为计算智能、运动智能、感知智能、交互智能、协同智能5个层次；如果机器情感具备吸引、依赖、不累的特点，那么这个机器人的“情感”功能就非常好。附：直播实录胡郁：刚才李德毅院士说第一次站在这样的圆台上作报告，我也是第一次站在 这样的圆台上主持Panel，形式挺新颖，但是我得到处转。今天前面三个精彩的报告，让大家看到在人工智能机器人这方面的进展，大家都急不可耐了。任何技术和产业发展都离不开两个群体，一个群体是科学家群体，另外一个群体就是企业家群体，如果缺少这两个群体的推动，任何一个技术的创新，任何一个技术产品的落地，其实都是施展不开的。今天也是非常高兴，在这里面我能主持我们研究院院长这个级别，我们看看都来了哪些院长，我先简单的介绍一下：日本工程院院士、合肥工业大学先进智能机器研究院院长任福继，在情感机器人方面提出了非常多新的理念，等一下我们会有精彩的问题专门准备给任教授。第二位参加的嘉宾是：IBM中国区CEO、中国研究院院长沈晓卫博士，2013年我参与过一个关于认知计算的研讨会，深受启发。清华大学教授孙富春老师，也是在我们视听觉计算机领域的领先专家。今年百度世界大会有一个重磅发明的度秘，是度秘首席设计师景鲲，今天我们非常高兴有企业研究方面的人员。北京大学计算机实验室的主任刘宏老师。今天我们的题目主要还是说未来的机器人需要什么样的智能？在这个方面，在过去一年里面，应该有非常多的讨论。主要集中在很多方向。其实在过去的几年当中，我跟我们Panel里面一些专家，底下也有线上和线下交流，我们在讨论什么样的只能是真正影响机器人的未来的？所以，我当时有一个很小的触动，我也有一个提议，我当时在群里说，机器人一方面我们需要它很聪明，另一方面又希望它有情感这样自我意识，这两个方面，可能哪一个方面对机器人来说更重要，他们是不是就一定是捆绑在一起的。所以，我也有一些抛砖引玉的。下面，首先请每位专家有两分钟时间，可以介绍一下自己的工作，同时围绕刚才我说的机器人的智能的大的方面，也阐述一下自己主要的观点。下面我们先有请任福继老师。任福继：因为时间关系，我按回答问题的方式来，我觉得两个都重要，未来人工智能的方向就是在情感，机器人革命的本质标志就是情感，而者不可分离，现在为什么分块开了，是因为智能和情感用计算机的方式。胡郁：任老师认为情感的机器人很重要，因为未来我们需要玩伴和陪伴。沈老师。沈晓卫：IBM研究院在中国实际上跟非常多的合作伙伴共同做这种创新，最核心的计算就是日志计算和云技术。可能我这样看一个事情，认知和人工智能之间还是有一些微妙的区别，可能不仅仅是一个颠覆性的技术，从IBM的角度来看，两年前我们在那边也谈过，IBM认为，整个IT行业已经进入一个认知的行业，我们所有的和IT有关的都进入认知的时代，这和30年前的热潮有什么不同？很大的不同是今天的技术，包括大数据的存在，使得我们可以用全新的方式解决真正的影响到我们的生活、商业、运营等等这样实际的问题。我想人工智能也罢，认知计算也罢，最终的成功是必须解决我们真正关心的问题，而不仅 仅是一个简单的这种游戏，这也是未来发展的一个很重要的方向。谢谢！胡郁：IBM在人工智能方面确实是引领的，引领了整个国际人工智能的潮流。等一下我们有精彩的讨论。下面请孙老师。孙富春：我主要今年做通过芯片控制机械手，2015年7月份，通过深度学习，机器超过人，如果情感方面，甚至不如刚出生的孩子，我们在想我们的路该有多远，我们能不能放开做呢？我觉得可以，有些工作需要初级智能就可以了，有些需要交互手。这两年有几个大的发现，我觉得对未来的情感交互跟智能的结合会有帮助。第一、去年大家可能知道了，发现人的一些动作行为在脑神经的编码几乎是稳定的。第二、我看你情感，你面部表情、语气，通过核磁共振，我建立之间的关系，能够基本可以做到人的现在是三种情感是没问题了，可以策略下是15种情感，怎么用系列化表示，我觉得这个路，随着下一步医学和生命科学的发现，特别是脑科学的发现，这一块会慢慢到来。现在三种情感交互，已经做的相对不错了。胡郁：下面请景鲲，你是不是也能把你们的度秘和百度做的一些情况给大家汇报一下。景鲲：我来自百度，负责百度搜索相关的产品，之前在微软做首席研发总监。我今天虽然参加院长论坛，但是我其实是来自企业的，我的观点比较简单，是不是真正让机器人走入普通家庭的生活，成为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中坚力量，真正让它变成产业界的一种支柱，解决真正的问题。其实这是我们关注的核心，是不是有情感，有情感的机器人更好，黏性更强，我离不开他了。但是首先要问，现在离情感有多远，还是挺远的。我们是不是在生活中时时刻刻都需要情感？我觉得我现在有一个小宝宝，平时需要情感的时候找他聊一聊，挺好的，所以肯定不可否认，有一部分人，特定的群体需要情感，但是我们从企业角度关注，是不是能够走入真正人民的生活，解决真正的点，这是我的理解。胡郁：我也是在企业里面，讲一点我对景鲲讲的内容的理解。其实企业要看到最近的，比如两到三年，三到五年，进入产品的技术，但是从院长和研究界的角度来讲，我们可能要看更远的五到十年。请刘老师讲讲，您对机器人需要什么样的智能看法？刘宏：我是搞机器人视听觉的，视觉就是眼睛，听觉就是耳朵。我讲两个小故事，大家经常坐飞机，有这个体验，看杂志的时候经常遇到找不同，消耗时间，两个图片当中的五个不同，我基本上找5分钟左右，我感觉这个挺有意思，搞视觉的大专家，好几分钟才看出来，我经常拍下来，回头拿到实验室，让我们实验室的机器人，实验室的机器人有视觉系统，输入进去，零点几秒不到，就把五个不同完全找到了。这是机器智能远远超过人类智能的地方。我想说的第一个观点，我们过去更多的关注仿真，关注机器人怎么需要人，其实机器智能很多潜在成果还没有很好的挖掘，这是一个观点。第二个小的故事，深圳有很多电视机厂商找我们聊，能不能做一个声控摇控器，因为摇控器七八十个键，老人用太麻烦了，如果语音一喊，凤凰卫视就出来了，我找几个学者聊一聊，我找一个博士生，他说我做博士论文，三到五年，研究强噪声情况下的语音识别，先分析噪声种类，然后克服噪声识别。我又找了一个人，他说可以，关键是说话人的口音，这件事得做两年，及而且需要人机合作。第三个是一个保送生，我说这个事能不能试试，你搭一个系统，他说 这件事，科大讯飞那个东西可以用，我说噪声用不了，他说只要研究在噪声环境下识别一个单词就好了，就是你好。所以，我的观点就是我们已经积累了很多人工智能的成果了，很重要的一点，研究者要走向神坛，我们要跟应用创新，硕士容易创新，其实本科生更容易创新，谢谢！胡郁：感谢各位专家刚才的精彩介绍，未来机器人需要什么智能，刚才的专家，我总结一下，像感知和认知的智能是很重要的。但是，情感跟自我意识有关的智能也很重要，可能用在不同的领域和方向。刚才孙老师提的我们经常谈语音交互，视觉交互，其实人有个非常重要的智能，就是对动作的控制非常自然，刚才李院士提到计算的代价很低的一个，但是这样的东西在机器上实现其实蛮难的。所以，这三个方面都需要往前推进，我的一个问题是什么呢？在过去这么多年当中，其实工业界对智能的，我刚刚讲的几个方面都有一套方法。最近这五年进步好像特别快，但是从研究界的角度来讲，工业界都是弱的人工智能，看上去像人一样，研究界一直想突破强人工智能，我们是不是真的像人一样思考，这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各位专家，大家觉得这种弱人工智能的工业界能够最近快速发展的原因是什么？这种强人工智能，如果我们从大脑里面是不是可以汲取一些方法，帮我们突破强人工智能，要不还是从任教授，您还是给我们从情感的角度说一说。任福继：我这回的观点，我昨天已经跟李院士说了，要让机器人产生革命，包括2019年，用机器人产生革命，日本今年5月份有一个机器人行动委员会，我整个观点，今天贯穿始终，就是一定是机器人产生革命，是它机器的本身和我们农业革命、工业革命、信息革命的主体是人类不一样。机器的革命本身是机器人。但是，昨天院士说，你可能这个观点是超前一点，你明天会上持这个观点可能会被反驳。但是，五年前，服务机器人，智能机器人，大家都说很要，实际上我说情感机器人，几年前大家说天方夜谭。刚才你说身体意识，要不要分开，三个字要不要分开，我研究的观点根本不可分开，会从人类的进化看它的过程，为什么不把它分开？就是身体动作，如果情感已经说，现在表示一个愤怒的动作，要挥拳了，这是身体的智能，还是意识的智能，这是在研究水平上。如果想瞄准五六年之后，现在要在这里面投资。胡郁：任教授说不可分离，最终要实现一体化出来。但是研究过程可以分开研究。沈晓卫：从研究角度看，我们讲到认知，有非常多的方向，包括对人脑的研究，包括IT系统。我还是认为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今天我们谈的认知，从IBM角度来讲，我们不是取代人脑，我们真是要解决真正的问题，我们确实已经在解决今天的问题，但是我们要解决未来三到五年到十年的问题，如果不出现这样一个真正解决问题的解决方案，或者就是认知系统，我想这个发展对于会受到一些限制。比如讲，我们大家今天关心的，最关心的什么问题？教育、医疗、环境、能源等等这样的问题。从IBM角度来看，我们如何把认知真正的带到这样的行业中，利用大数据，就是来解决你是一个比如说，治癌症的医生，今天癌症比如以这个为例，每个月发表的论证上万篇，你是没有办法读到，我如何构建一个认知系统，使得帮助你，不是代替你还有很多法律的问题，帮助你一起来诊断一个病人，病人来了，同时看医生，也同时看认知的叫机器人也罢，叫机器人医生也罢，就是能不能来真正的解决大家实际关心的问题，谢谢！胡郁：其实我真正想问的一句话就是你相信像芯片会取胜，还是现在讲的认知 级别的芯片会取胜？沈晓卫：现在来讲，认知跨了整个的包括算法、实现，IBM的芯片在那个方面，非常非常重要的就是50万晶体管，100万神经元的仿真，是一个重要的突破，但是用它自己是不够的，也需要跟其他方面结合。孙富春：其实这个从我们机器人的出现，到机器人到现在，到机器人将来作为社会中的一员谈起。实际上机器人的发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