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求欧盟战略自主权：扮演什么角色西巴尔干？对话奥德塔·巴尔布卢什、德扬·约维奇、坦贾·米什切维奇、佐兰·涅切夫、杜尚·雷尔吉奇和马伊达·鲁格编辑者马泰奥·博诺米 IAI - Istituto Affari Internazionali2本出版物得到了 Compagnia di San Paolo 国际事务计划和意大利外交和国际合作部政策规划部门的财政支持。第 18/1967 号总统令第 23 条之二。本报告中表达的观点仅代表作者的观点，并不一定反映 Compagnia di San Paolo 或意大利外交与国际合作部的观点。外交与国际合作部版权所有 © 2021 Istituto Affari Internazionali (IAI) Via dei Montecatini, 17 – I-00186 Rome电话。 39 066976831ISBN 978-88-9368-200-8 IAI - Istituto Affari Internazionali3内容1.西巴尔干和欧盟战略自治：一个概述4马泰奥·博诺米2.欧盟的战略自治：西方的案例巴尔干9德扬·约维奇3.西巴尔干地区是美国的战略弱点欧盟13通过 Odeta Barbullushi4.同一个目标，不同的角色：勾勒共同努力西巴尔干和欧盟迈向有弹性的欧洲未来18佐兰·涅切夫5.缺失的那部分谜？22作者：Tanja Miščević6.欧盟在西方采取行动的六项简单原则巴尔干28马伊达·鲁格7.欧盟在西巴尔干地区寻求战略自主权：为什么呢失败33通过 Dušan Reljić作者40 IAI - Istituto Affari Internazionali41.西巴尔干和欧盟战略自治：概述马泰奥·博诺米covid-19 大流行的爆发不仅在其内部治理方面，而且在与邻国的战略伙伴关系方面，从西巴尔干半岛的扩大国家开始，考验了欧盟的凝聚力和有效性。虽然一系列多重危机已经加剧了对新成员加入欧盟的阻力，但这场流行病似乎加剧了西巴尔干地区原有的问题——尤其是持久的社会经济熵、未解决的宪法争端和经济倒退。民主标准。与此同时，从中国、俄罗斯、土耳其和一些海湾国家开始的其他外国参与者也在争夺欧洲这一地区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影响力，反映出当前更广泛的地缘政治紧张局势正在加速，并将西巴尔干地区置于在欧洲和全球动态的流沙中。所有这些都强化了寻找方法提升欧盟在该地区立场的紧迫性，并将曾经被认为是欧盟最成功的外交政策——扩大——带入政治现实主义的新时代。为此，正在进行的关于欧盟战略自主权的辩论1出于两个原因，提供了处理巴尔干难题的强制性参考点。事实上，新的欧洲战略辩论提供了一个富有成效的角度来评估欧盟与西巴尔干国家之间当前伙伴关系的状况及其局限性，以及验证欧盟有效地宣称自己为未来几年的战略自主演员。1Josep Borrell，“为什么欧洲战略自治很重要”，《世界之窗》（博客），2020 年 12 月 3 日，https://europa.eu/!Xc63jg； Nathalie Tocci，欧洲战略自治，它是什么，我们为什么需要它，如何实现它，罗马，IAI，2021 年，https://www.iai.it/en/node/12819。 IAI - Istituto Affari Internazionali5事实上，欧盟在其周边的任何其他地区都没有像在西巴尔干地区那样拥有如此稳固的存在和影响力。与此同时，在其他任何地区，欧盟的影响力都像在西巴尔干地区一样迅速消退。西巴尔干国家加入欧盟的前景实际上受到模棱两可的影响，没有为欧盟及其在该地区有抱负的成员国提供一条清晰的道路。2结果，在当前紧急情况的压力下，扩大政策今天正在崩溃。在此背景下，本报告汇集了欧盟和西巴尔干地区六位主要专家提出的前景，以讨论该地区对欧盟战略自治的意义以及未来发展的具体行动。该报告清楚地证明了欧盟需要在西巴尔干地区进行新的战略思考和勇敢的选择。正如德扬·约维奇所解释的那样，自 1990 年代对前南斯拉夫挑战的战略反应不足以来，欧盟忽视了现实，依赖于该地区的理想主义，而其他人则在处理硬安全问题。所有这一切都反映在今天该地区的分裂以及对欧洲这一部分外部行为者的强大渗透性上。Odeta Barbullushi 解释了西巴尔干地区今天作为欧盟的战略弱点出现的原因。欧盟扩大进程中的挫折与西巴尔干地区一些重要的体制和经济改革在国内停滞不前密切相关。此外，COVID-19 大流行的爆发进一步强化了这些趋势，欧盟在将西巴尔干地区纳入欧洲应对大流行的措施中犹豫不决，这不利于相互信任。尽管如此，西巴尔干地区的战略重要性并不仅限于（迄今为止）尚未兑现的加入欧盟的承诺。无论是作为 Zoran Nechev 强调的更具交易性的过程，还是如 Tanja Miščević 所主张的更具变革性的方式，欧盟-西巴尔干伙伴关系都应该2Matteo Bonomi，“在不确定时期处理加入欧盟。从中途承诺到重叠议程”，FEPS 政策简报，2021 年 4 月，https://www.feps-europe.eu/resources/publications/795。 IAI - Istituto Affari Internazionali6增加，将后者更多地作为有助于加强合作形式的积极主题。例如，今天在西巴尔干地区与欧盟边境和警察机构（如 Frontex 和欧洲刑警组织）的特殊融合中所呈现的富有成效的精神 - 可以在其他部门进行匹配。在应对进一步的共同挑战时，无论是打击空气污染、犯罪组织还是人才外流，欧盟-西巴尔干地区重叠的政治、安全和经济利益都可以纳入更广泛的欧洲议程。在当前的优先事项中，西巴尔干地区最近的区域经济一体化计划无疑发挥了核心作用（由 Barbullush 和 Miščević 讨论）。加入欧盟进程的停滞加强了区域合作作为促进稳定和增长的基本途径的重要性。更重要的是，这些计划为西巴尔干国家提供了机会，表明该地区能够塑造自己的命运和政策，而不是越来越多地成为其他参与者及其野心的对象。在这方面，西巴尔干地区所有六位领导人都赞同的共同区域市场倡议，3沿着四种流动自由（货物、服务、资本和人员）构建的，当然显示出一些潜力。该倡议不仅旨在满足促进大流行后经济复苏的迫切需求，而且旨在推进使该地区与欧盟监管标准保持一致、吸引外国直接投资和帮助欧盟供应链多元化进程的长期优先事项.同时，我们应该非常清醒地看待这些更新后的区域计划能实现或不能实现的目标。当今欧盟与西巴尔干关系中的半途而废的限制几乎无法通过这种应对策略来弥补或克服。西巴尔干地区的区域经济一体化，3西巴尔干六国 (WB6)，西巴尔干领导人关于共同区域市场的宣言。深化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催化剂和通往欧盟单一市场的垫脚石，索非亚，2020 年 11 月 10 日，https://www.wb6cif.eu/wp-content/uploads/2020/11/Final.-Political-Declaration_CRM- 2021-2024.pdf。 IAI - Istituto Affari Internazionali7这当然很重要，但根本没有足够的分量来改变游戏规则，无论是对该地区的经济发展还是激励地方政治领导人最终解决悬而未决的宪法争端。更糟糕的是，如果没有来自欧盟的明确战略，这些方法不仅不会刺激积极的转型，而且可能会在不经意间进一步推动当前的消极趋势。加强西巴尔干国家和欧盟的市场一体化，与反改革和反自由势力的崛起和掌权相辅相成，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事实上，西巴尔干地区的治理越来越多地借鉴中国和俄罗斯基于掠夺性国家行为、国家俘获和腐败的威权资本主义模式，而不是欧盟的既得利益。因此，正如 Majda Ruge 所强调的那样，欧盟领导层采取更大胆的做法对于推进改革议程和推动该地区的民主、经济发展和安全仍然必不可少。如果欧洲理事会——由于长期存在内部分歧——目前无法为其 27 个成员国制定有效的该地区政策，那么这一角色应该由志同道合的国家联盟和欧盟机构的代表来履行。特别是，在尊重民主规范和法治等欧盟基本价值观方面——它们构成了欧盟一体化项目的支柱——一些欧洲首都，无论是柏林还是罗马，都应该毫不犹豫，以整个联盟的名义，在必要时与地方政府施加威慑，甚至制造公开摩擦。这也是欧洲人可以与华盛顿特区的新拜登政府建立更牢固伙伴关系的地方，条件是欧洲人表现出正确的决心。最后但并非最不重要的一点是，欧盟对该地区的任何战略都不能避免对西巴尔干地区的社会经济趋势采取可靠的方法，这些趋势不幸且无情地指向削弱社会和国家弹性。正如 Dušan Reljić 所说，如果没有足够的财政资源，欧盟在西巴尔干地区寻求战略自治注定会失败。正如 Reljić 清楚地表明的那样，东南欧的一些国家进入欧盟而其他国家没有，这一事实正在形成对欧盟的路径依赖。 IAI - Istituto Affari Internazionali8这两个国家集团之间的经济分化进一步加剧，并在西巴尔干地区促进了社会熵。此外，持续的大流行以及新的欧盟 2021-2027 年年度金融框架和下一代欧盟的谈判只会增加这些差距。事实上，该地区有可能被更多地推向欧盟一体化项目的边缘，越来越成为欧洲中部经济困难、社会紧张和未解决冲突的飞地。总而言之，如果报告中只有一个信息，那就是在西巴尔干地区对抗欧盟的最关键因素是时间。欧盟及其成员国现在应该在该地区发挥其全部政治和经济影响力，同时他们可以，以扩大自己的权力和影响力，特别是因为这并不违背欧盟自己的理想和价值观——正如强调的那样约维奇。换句话说，今天，至少正如冷战后第一代欧洲领导人所设想的那样，推进欧洲政治和领土统一的机会之窗有可能在西巴尔干地区关闭。 ，因为该地区周围已经出现了新的围墙。这不仅对西巴尔干公民不利，而且使整个地区与欧洲一体化项目的政治终结不一致——这一目标最终明确，并在一定程度上找到了具体的参数。欧洲战略自治辩论。现在是勇敢的政治选择和领导在东南欧证实这一目标的时候了。 IAI - Istituto Affari Internazionali92.欧盟的战略自主权：西巴尔干地区的情况德扬·约维奇欧盟需要新的战略思维。多年来——在 1990 年代和 2000 年代上半期，在自由主义乐观主义时期——它更倾向于自我认同的规范方面，而不是战略方面。它提倡自由和平的理念，并在其东部邻国推行对前社会主义社会进行深度改造的政策。然而，随着前南斯拉夫及其许多继承国的战争和冲突，规范政治时代在 1991 年就已经遇到了严峻的挑战。欧盟遗憾地表明，它对这样的挑战准备不足。然而，随着 2001 年 9 月安全问题重新回到西方议程，以及 2000 年代和 2010 年代的金融和移民危机，以及能源安全领域的新不确定性，欧盟认识到–或者至少，它应该认识到——为了应对新的挑战，仍然需要基于政治现实主义的战略思维。 2010 年代俄罗斯和中国等相互竞争的外部参与者的政治影响力的上升，以及英国的脱欧和美国的特朗普时代，应该只会重申这一结论。一些欧盟成员国的反自由主义、民族主义和主权主义的兴起也应如此。最后，随着新的欧盟委员会的成立，我们通过“更具地缘政治的委员会”这一短语获得了对这种新思想的认可。在欧洲的任何地区，这种对战略思维的需求都比西巴尔干地区更为明显。有几个原因。首先，由于 1990 年代对西巴尔干地区的安全挑战反应不足，欧洲计划——为所有欧洲人建立一个统一的欧洲–未能如冷战后第一代欧洲领导人（过于乐观，不够现实）所设想的那样迅速实现。欧洲冷战的结束并不意味着安全威胁的结束，自由民主的胜利也不意味着永远不会有其他选择 IAI - Istituto Affari Internazionali10在欧洲的土地上。如果自由民主的目标是占上风，那么它应该计划其反对和政治上击败替代方案的政策。宣传共同价值观是不够的。认为将欧洲项目核心国家发展的制度结构简单地移植到外围（通过复制粘贴实践）将解决这些国家的各种地方问题也是不够的。自决和选举民主的原则和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