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贡献第n ̊14/21 | 2021 年 6 月莫妮卡·格泽戈尔奇克(monika.grzegorczyk@bruegel.org) 是 Bruegel 的研究助理马里奥马里尼耶洛(mario.mariniello@bruegel.org) 是 Bruegel 的高级研究员劳拉·努尔斯基(laura.nurski@bruegel.org) 是 Bruegel 的研究员汤姆·施拉彭(tom.schraepen@bruegel.org) 是 Bruegel 的研究助理混合物理和虚拟：未来工作的混合模型Monika Grzegorczyk、Mario Mariniello、Laura Nurski 和 Tom Schraepen执行摘要随着推出对于 COVID-19 疫苗，各国开始想象未来工人和雇主的选择不受大流行影响。危机对每个人都造成了沉重打击，但也带来了机遇。它表明，拥有合适工作的员工可以高效地远程工作，而不会对其生产力或绩效产生负面影响。远程办公甚至可以开启新的工作流程，最终提高生产力。大流行危机还强调了在工作环境中建立保障措施的必要性，以保护工人的福祉，并确保远程和现场工人的有效融合，他们的待遇或方式没有差异。他们的职业机会。来自欧洲人从工会政策的角度来看，有明显的机会可以借鉴大流行的教训，并为单一市场内的混合工作模式创造条件。欧洲工会和商业联合会应该抓住这个机会，开始雇主、雇员和政府之间的欧盟对话。我们建议对话应导致通过新的混合工作框架协议，以取代 2002 年远程办公框架协议。新框架可以为远程办公的普遍增加设定条件。框架协议混合工作不应旨在规定雇主的内部工作组织或工人的选择。然而，它的目标应该是促进灵活工作条件的实施，确保对现场工人和混合工人的最低保护水平平等，同时促进欧盟单一市场内的协调，并使工人更容易在地域上流动。推荐引文Grzegorczyk, M.、M. Mariniello、L. Nurski 和 T. Schraepen (2021)“混合物理和虚拟：未来工作的混合模型”，政策贡献 14/2021，Bruegel 2政策贡献 |第n ̊14/21 | 2021 年 6 月 1 简介在 COVID-19 大流行期间，人们大量关注远程办公的概念。大流行危机表明：•更灵活的工作条件是可能的，而不必影响工人的生产力或增加成本。因此，雇主方面可能会提供新的机会。•工人需要更灵活的工作条件，因为接受这些条件不会使远程工作人员处于不利地位或对他们的福祉产生负面影响。因此，对灵活的工作安排有潜在的新需求。换句话说，大流行为重大价值创造开辟了机会：迫使大量工人同时远程工作的强制封锁“实验”减少了他们与雇主之间的信息不对称；它表明，更多的协调和改善的工作关系是可能的，从而提高效率。在适当的条件下，匹配增加的供应和增加对灵活工作的需求可以导致新的经济平衡，其中总体福利更高。COVID-19 大流行将结束，公众和商业部门将制定有效的方法来保留和促进危机引发的劳动力市场的这种积极转变。一种混合工作形式可能会占据主导地位：员工可以在办公室或在家工作，也可以在工作周内混合工作的模式。虽然某些工作日可能需要所有员工亲自到场，但其他工作时间可以是物理和虚拟存在的混合。根据他们的任务性质和他们自己的个人需求或偏好，工人和管理人员需要找到新的工作方式，将面对面接触的好处与远程办公的灵活性结合起来。远程办公肯定对每个人都不利，许多人认为在大流行期间进行的远程办公数量过多。然而，阻碍工人和雇主增加远程工作时间的往往不是他们的偏好。相反，远程办公受到可以解决的工作组织摩擦的阻碍。在本政策贡献中，我们不提倡特定级别的远程办公；相反，我们专注于从 COVID-19 大流行中汲取的教训：如果这些摩擦得到解决，那么愿意更多远程办公的雇主和雇员可以抓住尚未开发的潜力和可能的效率提升。正如欧盟领导人在 2021 年 5 月发布的社会政策宣言（波尔图宣言）中所强调的那样，“与数字化、人工智能、远程办公和平台经济相关的变化将需要特别关注，以加强工人的权利、社会保障体系以及职业健康与安全”1.大流行的结束将为欧盟政策制定者和欧盟社会政党提供一个明确的机会，以引导这种新工作关系的发展，以造福于欧洲的每个人。混合工作模式不仅会影响采用它们的组织和员工。混合工作的影响将通过促进工人的国内流动性和潜在的国际流动性蔓延到经济和社会的其他部分2.1第 8 点，参见：https://www.consilium.europa.eu/en/press/press-releases/2021/05/08/the-porto-declaration/。2在本政策文稿中，我们不讨论工人地域流动性增加对宏观经济的影响。即将发表的 Bruegel 论文将重点关注这一点。 3政策贡献 |第n ̊14/21 | 2021 年 6 月 2 疫情前的远程办公2.1远程办公的定义和流行远程工作的大多数定义都结合了异地工作（即不在雇主场所）和使用某种形式的信息和通信技术来这样做的想法。 Eurofound 和国际劳工组织指出，“远程办公和基于 ICT 的移动工作 (TICTM) 是一种工作安排，其特点是从多个信息通信技术支持的地方”（Eurofound，2020a）。欧洲远程工作框架协议（2002 年）将远程工作定义为“在雇佣合同/关系的背景下，使用信息技术组织和/或执行工作的一种形式，其中工作也可以在雇主的场所进行，定期在远离这些场所的地方进行”。远程办公可能与“在家工作”的概念不完全重叠，因为后者是前者的一个子集。远程办公的工人不一定在他们通常居住的地方工作。在相关的情况下，我们会指定我们引用的数字之间的差异。远程工作并不是一种新现象，尽管以前从未以这种规模进行过。根据欧盟统计局的数据，2019 年，大约 3% 的欧盟劳动力通常在家工作，8% 的工人有时在家工作。尽管如此，这仍然使十分之九的员工从未在家工作（图 1）。图 1：在欧盟在家工作的员工（占总就业人数的百分比）121086420资料来源：Bruegel 基于 Eurostat，在线数据代码：lfsa_ehomp。欧盟统计局的数据还显示，欧洲远程办公采用率存在巨大的地区差异，从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和塞浦路斯的不到 5%，到荷兰和瑞典的超过 35%（图 2）。产业结构差异是原因之一主要因素解释了不同欧盟国家远程办公的流行程度不同，但其他解释包括部门内部的差异、公司规模的就业分布和工人的数字技能（Sostero 等，2020）。2002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通常 有时 4政策贡献 |第n ̊14/21 | 2021 年 6 月图 2：欧盟国家的远程办公（占总就业人数的百分比）4035302520151050资料来源：Bruegel 基于 Eurostat，在线数据代码：lfsa_ehomp。远程办公对员工和雇主都有好处。根据 Eurofound (2020a)，远程工作者通常拥有更大的自主权和更好的工作与生活平衡，并且效率更高，通勤时间更少。雇主可以削减办公成本并从更大的劳动力市场吸引人才。员工远程办公的缺点包括工作时间更长、工作干扰个人生活和更高的工作量。 Eurofound (2020a) 的一个高度相关的发现是，从远程工作中受益最多的工人是那些偶尔这样做的人。对于这群工人来说，远程工作通常会带来更好的工作条件、更好的工作与生活平衡以及健康和福祉的某些方面的改善。2.2大流行前对远程办公的限制COVID-19 之前远程办公水平低的原因通常分为三类限制：（1）工作和任务的基本结构和特征； (2) 基础设施和技术； (3) 工作组织中的市场失灵。工作和任务结构和特点远程工作的第一个障碍是工人必须执行的任务的性质。鉴于当前的生产流程，某些任务无法远程执行。这反映在 2018 年欧盟各职业群体远程办公的盛行（图 3）。教师和 ICT 专业人员的远程办公使用率介于 45% 和销售和服务人员的不到 10% 之间。总体而言，估计每个职业组的远程工作流行率低于 50%，大多数职业不超过 20%。通常2019有时20192009年共计欧盟 27比利时保加利亚捷克丹麦德国爱沙尼亚爱尔兰希腊西班牙法国克罗地亚意大利塞浦路斯拉脱维亚立陶宛卢森堡匈牙利马耳他 荷兰奥地利波兰葡萄牙罗马尼亚斯洛文尼亚斯洛伐克芬兰瑞典 5政策贡献 |第n ̊14/21 | 2021 年 6 月图 3：2018 年，欧盟 27 国按职业划分的远程工作流行率（占总就业人数的百分比）教学专业人员 ICT 专业人员行政和商业经理 首席执行官、高级官员和立法者 法律、社会和文化专业人员 商业和行政专业人员 生产和专业服务经理 科学和工程专业人员 酒店、零售和其他服务经理 信息和通信技术人员 商业和行政专业人员 法律、社会和文化专业人士卫生专业人员 个人护理人员科学和工程专业人员 其他文员支持人员 数字和材料记录员 一般和键盘文员电气和电子贸易工人个人服务人员销售人员051015202530354045资料来源：索斯特罗等(2020).Sostero 等人 (2020) 提供了一个“远程办公能力”指数，以确定是否可以远程执行工作以及这是否可能影响工作成果的质量。该指数基于 Bisello 和 Fernández-Macías (2020) 开发的职业分析任务的框架和分类。该框架涵盖了工作的三个要素：（1）工作的任务内容（体力、智力和社会互动任务）； （二）工作方法； (3) 工作工具。该框架在两个远程办公能力指数中实施：(1) 技术远程办公能力指数（基于物理任务的存在）； (2) 社交互动指数，进一步确定技术上可远程办公但可能受益于现场工作的工作。只要任何技术指标高于特定阈值，职业就被归类为不可远程工作。否则，职业在技术上是可远程工作的。图 4 显示了大流行前广泛职业群体的技术远程办公能力和实际远程办公使用情况。它表明，在 COVID-19 之前，远程办公并未发挥其全部潜力。此外，与管理人员和专业人员相比，文员支持人员的远程办公能力与远程办公的实际使用之间的差异更大。这指向“等级效应”；在大流行之前，“远程办公更多地取决于职业等级和相关特权，而不是工作的任务组成”（Sostero 等，2020）。有时通常 6政策贡献 |第n ̊14/21 | 2021 年 6 月图 4：不同职业群体的员工远程办公能力和实际远程办公9080706050403020100资料来源：索斯特罗等(2020).将 2019 年远程办公的采用与 COVID-19 期间的采用以及不同行业的潜在采用或远程办公能力（图 5）进行比较，很明显大流行前的远程办公水平系统性地过低，而在大流行期间则过高。这个证据表明最佳水平可能在某处之间。包括希腊和波兰在内的一些国家在大流行期间并未超出其远程办公能力。各种原因可以解释这一点，包括 COVID-19 病例的数量、措施的严格程度以及员工家中和国家层面的基础设施。图 5：2018 年大流行期间远程办公的劳动力比例，以及可以远程办公的欧盟和选定国家欧洲的联盟捷克共和国葡萄牙比利时希腊波兰0102030405060资料来源：Bruegel 基于 Sostero等(2020).远程办公能力 % 2019 远程办公 %2018疫情期间可远程办公 7政策贡献 |第n ̊14/21 | 2021 年 6 月基础设施和技术第二类限制与雇主和雇员在原则上可远程工作的工作中面临的远程工作技术障碍有关。这些障碍包括员工使用高速互联网和 IT 设备、雇主采用数字协作工具以及员工的技能组合，例如他们在与远程同事协作的同时处理更多自主权和掌握数字技术的能力。为员工提供可靠的互联网连接是在家工作的核心要求。即使在发达经济体，也并非所有工人都能享受不间断的联系。 2020 年的一份 Waveform 报告显示，在大流行期间，美国有超过 15% 的工人每天都遇到连接问题，其中 22% 每周都会